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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那個明艷動人的女人眼裡閃爍的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冉祈伸出手,在被窩裡拉住了姐姐的手,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一種體溫的互動。
——這是她們從很久以前開始預設的習慣,冉祈那個時候剛來蘇家,什麼都不愛說,幼稚的蘇佳葉就經常來拉她的手,然後還要笑嘻嘻地說:「我可以感應你的心情哦!」
而現在,兩個女孩的體溫與情緒在被子裡無聲地傳遞著,又像是溫柔地勇氣,從此可以驕傲地一起面對這世界。
蘇佳葉拍了拍妹妹的手,轉過了身子,一隻手枕在了腦袋下面,然後露出一如既往地明媚笑意:「沒關係的,不用擔心我,我一定會遇到一個寵愛我、眼裡只有我、把我當做全世界的男人的。」
「而且…」女人眨眨眼:「我好像已經遇到了。」
已經遇到的意思是…
冉祈吃驚地長大了嘴巴。
但是蘇佳葉沒有給她問下去的機會,她翻了個身,背對著冉祈,掩飾自己的臉上的紅色,然後說道:「不準問!什麼都不準問!」
冉祈也沒有再問下去,她枕著手,看著姐姐的背影,無聲地、溫柔得拍了拍姐姐的肩膀,然後和她一起安然睡去。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阿姨已經回來上班,冉文雪按照作息早早地醒來,冉祈踩著拖鞋迷迷糊糊走出房間的時候正看到她從洗手間出來。
冉文雪看了看牆上的時鐘,皺了皺眉:「佳葉還沒醒嗎?」
冉文雪和蘇佳葉這對母女的關係時常有摩擦,其中較為嚴重的就是作息,蘇佳葉這樣的女大學生自然是個夜貓子,所以總是會被冉文雪教育。
冉祈想了想,幫蘇佳葉解釋道:「姐姐有時差。」
冉文雪愣了一下,瞭然,沒再糾結,坐在餐廳裡,給冉祈盛了一碗小米粥,招呼她坐下:「來吃飯吧。」
阿姨今天是暑假後的第一天上班,炸了油條蒸了湯包,還烙了幾塊蔥油餅,冉祈小口小口地吃著,時不時地回答兩句冉文雪的問題。
早餐後的冉祈背著琴包去褚洪老師家上課,冉文雪進了書房後就再也沒出來。
這樣的生活平靜、安寧、舒服,沒有任何的虛與委蛇,只有宛如一家人的平淡無奇。
直到冉祈決賽的那一天。
那一天蘇瑞州臨時有事,所以只有冉文雪和蘇佳葉陪冉祈去了,決賽開放大眾觀賞,她們可以坐在觀眾席上觀看。
按照之前說好的,冉祈最終選擇的演奏曲目是《霸王卸甲》,改編曲目需要去現場抽籤,國樂獎每次最讓冉祈覺得有挑戰性的就是這最後一場改編演奏了。
所以冉祈到場後,和冉文雪蘇佳葉道別,然後就走進了為選手準備的專門通道。
她還很有興致地看了一眼決賽的名單,然後在並列第一的地方看到了自己和陸曼月的名字。
陳珏在第三名,後面冉祈還看到了幾個民樂社的同學,然後在名單的最最最後,看到了小公主於一笛的名字,看來是擦邊進來了。
冉祈背著琴走到自己的等候座位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有人在了——就是小公主。
於一笛今天穿了一條粉色的蓬蓬裙,價錢應該不便宜,但還是在看到冉祈身上簡單的白色短袖和某家經典卡其色的短裙搭配的時候紅了眼,她對那條裙子的價格心裡有數。
幾乎是一瞬間,一股衝動佔據了她的腦子,她昂起頭,看向冉祈,然後笑著問她:「冉祈,八月十四,是什麼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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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抱佛腳複習教資考試,所以斷了幾天
下一次更新應該是31號考完的晚上
十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