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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對江家根本沒興趣,甚至在年復一年「必須」中生了憎恨。
如果江家到了他手中,不如摧毀得乾乾淨淨來得好。
若說嚴芷柔心機深沉,手段玩兒得一套又一套,那麼嚴肅就比她還要黑上千倍百倍。
任由嚴芷柔折騰,不過是因為他不想離開嚴芷柔。
江宴的回歸,對於嚴肅來說威脅小了許多。
畢竟,誰會拿個幼稚鬼當對手?
由於嚴芷柔時常嘲諷江宴,嚴肅對江宴過往瞭解得七七八八,卻一點也不同情他。
因為他,並沒有比江宴好不到哪兒去。
小時候他因為不願意聽嚴芷柔的話跟江騰套近乎,挨過打。從生下來,他就成了一件搶奪權利的工具,在別的小孩玩耍的年紀,他被逼接連不斷的學習,學各種各樣的東西,用遠遠超越江家繼承人的優秀成長,以方便江父驕傲,讓嚴芷柔得到更好的生活,討到更多的利益。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他是一件學習工具。
冰冷的數值,是他生存的唯一樂趣。
嚴肅迄今為止還記得,十一歲那年,江父欲斬斷與嚴芷柔的關係,以足夠分量的錢財打發他們。
那是,他最高興的一天。
因為那意味著他不必再為了錢權捲入爭鬥,即將解開勒在他脖子上的韁繩,去決定前面的方向。
即便,那時候他對未來的定義非常模糊。
但,至少不是專注在搶奪繼承權這麼無聊的事情上。
那是,他最難過的一天。
那天晚上,嚴芷柔將他按在水裡,將他佯裝成自殺的模樣送往了醫院,造成了企圖自殺又被搶救過來的模樣。
江父對他的寵愛來源於他「」的優秀,在接到電話後匆匆趕來醫院看望他。
嚴肅氣若遊絲,在嚴芷柔的暗示的目光下,心底早就涼透了半截,眼圈微紅的拉著江父的手道:「爸爸,別……別離開我們……我們不能沒有你……」
是嚴芷柔,不能沒有江父。
而他,恨不得江父出門就被車撞死。
他所有悲慘的過往,盡皆來源於他那顆不負責任的精子,卻讓他從出生就活得不像個人。
這句話,阻斷了江父的意圖,繼續維持與嚴芷柔的關係。
事實上,他在是不能叫江父「爸爸」的,通常喊「叔叔」。
他在學校沒被罵過野種,從來只說父親出車禍死了。
反而,獲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他很懂得以柔弱的方式博取同情,笑起來時燦爛得像是陽光,用女生的話來說,像是風一吹就倒的少年。
被送去淮安中學,是因為江宴突然以高分不可思議竄到了一班,嚴芷柔慌亂下,安排嚴肅去淮安中學。
對江宴的敵意,由來已久。
他那時候聽年級傳聞江宴喜歡餘秋秋,彼時餘秋秋跟江宴是同桌,江宴待她確實不同,至少,即便是怒極也不會跟餘秋秋發火。
那時,嚴肅也認定江宴喜歡餘秋秋。
江宴喜歡的,嚴肅恨屋及烏。
於是,他在餘秋秋的桌子裡時不時丟幾隻死老鼠。
餘秋秋咋然見了嚇得尖叫,江宴翻白眼,冷冽的叫她閉嘴。
「江宴……」餘秋秋咬著唇,眼圈泛紅,不敢坐回去:「你、你幫我扔掉吧。」
江宴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盯著她望了片刻,明顯不想理她。
可最後,江宴還是幫她把死老鼠給清理的。
後來,再又類似惡作劇,餘秋秋幾乎每次都跳到江宴伸手,順帶抓著他的胳膊,楚楚可憐道:「江宴……」
江宴滿臉不高興,可每次卻又把髒東西給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