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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護犢子的心油然而生,她立馬下了床,還來不及收拾自己的儀容,就衝到外面。
映入眼簾的,就是楚源抱著楚越哭的悽慘的畫面。
傅太后頓時腦補了那賊人威脅自己孫子的一千個理由,十分有氣勢的開口:「大膽賊人,放肆!敢在御書房撒野?」
楚源和楚越同時轉過頭去,就看到了氣勢洶洶的傅太后。
傅太后因著剛剛休息了一會兒,頭髮還是散的,身上的衣服還有著一些褶皺。
楚越疑惑,這真的是他那個從頭髮絲兒精緻到腳趾的母后大人嗎?
然而楚源的注意力就不一樣了,停留在傅太后說的「賊人」身上。
「皇奶奶,哪兒來的賊人?」
傅太后見楚源還有心思問她問題,看起來沒事兒,那那個所謂的「賊人」她定睛一看,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兒子!
是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兒子!
傅太后頓時愣住,然後上千,把楚越摟到了懷裡。
楚源和傅太后一起抱著自己哭,楚越被他們弄得也是眼眶酸酸的,想到自己這一段時間的經歷,也是怪想哭的。
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周圍都是不熟悉的人,還要面對逼仄的生活空間,柔弱的家人,極品的親戚,還有繁重的農活兒,相比之下,他從前過得日子彷彿就是在天上。
但是!還沒等楚越醞釀好自己的情緒,跟著這兩個人一塊兒哭,傅太后就已經拿手帕擦乾了自己的眼淚,完美的把自己變回了從前的那個養尊處優的太皇太后。
之後。三個人坐在御書房的椅子上,閒聊家常。
「皇兒啊,我聽楚源說,從前那些日子,是你給他批的奏摺?」
傅太后語氣淡淡的質問。
楚越和楚源一同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是,我也是想著他什麼都不懂,料理不好那些東西啊。」
說著,楚越還問自己辯解道。
楚源對這話表示極度的贊同,在一邊兒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那你都做了他還學什麼學啊!乾脆你來繼續當皇帝好了!」
「皇奶奶我覺得你說得對!我什麼都不會!父皇什麼都會,還是父皇比較適合坐那個硬邦邦的椅子!」
楚源說的硬邦邦的椅子就是每天早朝皇上都要坐的龍椅,上面也沒個軟點兒的墊子,他每次上完早朝聽完那些大臣打嘴仗之後,回來的路上都要揉一揉自己的小屁股蛋子。
真的是太疼了,他就從來沒有受過這委屈!
傅太后看著他腦袋疼,指了指御案那邊兒:「你去給我坐到那裡去,別出聲!」
「哦。」
楚小可憐兒源慢慢的挪過去,坐在了桌子旁邊。
「自然還是母后思慮的周全,我也是怕這江山毀在了楚源的手上,才出手幫了他,現在還是要勞母后多費心了。」
傅太后擺擺手,覺得自己的兒子腦子也不咋好使:「怎麼是我多費心啊!你多費心,多從天上回來幾趟,把你兒子教好不就完了嘛。」
說完還補充道:「皇兒我覺得你下次應該算好時間,每次都大晚上的過來多少有點兒不合適,怎麼著也得找個下午,要不然的話我還真見不著你,沒那麼大精神。」
楚越也不知道為什麼傅太后這麼堅定地相信自己是從天上回來的,並且能隨意選擇時間回來,這也不是他能決定的事情啊!
就算能決定,他總不能趁著人家上工的時候,在家呼呼睡大覺吧?
「這這恐怕不行。」楚越說,「兒子也就晚上得閒,能下來個一個時辰。」
估計也和傅太后這麼個大家閨秀解釋不明白借屍還魂的事情了,楚越索性就順著老人家的話說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