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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只能舔著老臉,等王御醫給虞裊看完病後,急忙請求嬤嬤。
「我知道裊裊受傷犯病,這是我家的責任。只是侯爺也是裊裊的丈夫,俗話說夫妻本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若是他有個不好,那裊裊也不會好。這個時間不好去外頭請大夫,不知道能否讓王御醫也替我我們侯爺瞧瞧?」
嬤嬤冷笑,這位自己活該作死,不想要命了的安定侯,他們才不管他是死是活。
嬤嬤板著臉,她平淡的五官顯出幾分鋒利來:「這件事我一個做奴婢的可做不得主,當初聖上吩咐了,王御醫只用照料小姐一人,其他人想用王御醫也要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何氏被嘲諷的面紅耳赤。
雖然她知道虞裊沒有錯,但何氏聽了這話還是怪虞裊身子骨弱,她一出事就如此大動干戈,害得她現在不僅束手無策,還被一個奴婢教訓。
何氏只能讓人連夜去外邊叫了大夫,然後去到裡間,檢視虞裊到底是什麼情況。
素月也哭著忙問王御醫:「敢問王御醫,我們家小姐身子如何了?」
「是呀,敢問王御醫,我這兒媳婦的身子如何了?」
何氏也一臉著急的朝他看去,心裡不斷的祈禱:希望虞裊千萬不要有事,否則他家定逃不了皇上的責問。
王御醫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他心裡知道這位虞家大小姐,之後就是晚上釘釘的皇后娘娘了,他自然是要將虞裊的情況說得極重。
他苦著一張臉,眉頭緊緊皺起,張張口要說話,卻又長長嘆了一口氣。
「小姐本來就先天不足,又患有心疾。心疾病多與情志相關,早先老夫便提醒過小姐,此病不能大怒大悲。」
何氏看了一眼,虞裊的模樣實在是慘不忍睹,那小臉白得都沒了血色。
王御醫繼續道:「如今小姐遭受了如此巨大的驚嚇,心疾犯後門被鎖了,她又沒能得到及時的救治,只怕會損耗過度,身體也會無比虛弱,恐折損了壽數啊!」
素月聽了忍不住大哭起來,何氏聽到這裡臉色紅紅白白,既是羞愧又是害怕,到了現在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為兒子開脫了。
王御醫繼續道:「加之老夫匆匆看了一眼,發現小姐手上、脖子上都有傷痕,看著青青紫紫好不嚇人,這情況著實是侯爺下手太重了!」
王御醫走到一旁的桌案上,開啟自己的藥箱取出紙筆來。
「我先為小姐開一副安神補氣的方子,讓人去隔壁禮國公府裡抓藥,我寫好方子後再為小姐施針鎮痛,希望她能早些醒來吧。只是她什麼時候醒,我也不得而知了。」
虞裊竟不知何時能醒,何氏聽了這話,只覺得心裡更怕了。
素月聽了還道:「求求老夫人,快讓人去找找繁星罷!如今她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讓人擔心極了。」
所有事情都在一塊,何氏擔心她兒子和虞裊還擔心不過來,繁星不過一個賤婢,素月卻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提起來,使得事態更加嚴重。
何氏心情更加糟糕,只能強撐著笑讓人大晚上去尋找繁星。
此時天色已經深了,一輛低調的馬車從朱雀大街一路疾馳,最後停在了安定侯府的大門口。
穿著常服的王保卿坐在馬車外,回頭道:「皇上,安定侯府到了!」
一隻白玉雕就的手立即掀開了車簾子,陸子都正襟危坐坐在馬車裡,眼神冰冷的望著安定侯府的匾額。
他嗓音裡含了殺意:「你立即去叫人把大門開啟,朕要去看看,這安定侯府到底是什麼龍潭虎穴。」
王保卿聽了這樣的語氣,就覺得這安定侯府已經死到臨頭了。
大冷天的他心裡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