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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再難,也不如求不得難。難怪謝風遙遠走蒼城山,當年的蘇南衣自囚浮屠塔,瘋癲入魔。只是她不是謝風遙,也不是蘇南衣,情愛求不得,那便求權勢吧。
王疏月冷笑一聲,只要她晉入大術師,百年內琅琊王氏必有第二春。
初雪宴後,上京的世家貴女們盼了又盼,也沒有盼到檀園的請帖。
檀園內,季芙忙的腳不沾地,就連蘇家小郎君過來,都沒有時間與他說話。蘇嫿在上京沒什麼朋友,作為閨中密友,硬是充當了她半個孃家人。
「三日後,明明是你們成親,為何像是我成親一樣?」季芙見兩個當事人趁著雪日,圍著小火爐烤紅薯,烹茶,聞著味道跑來,發現除了她,崔陵歌等人都在偷懶,就連蘇家小郎君也在。
「你來的正好,紅薯剛剛烤好。」蘇嫿見小火爐內,那紅薯烤的流油,笑盈盈地說道。
「這種日子烤紅薯也太素了,烹什麼茶,應該煮酒烤鹿肉!」季芙興奮地接紅薯,被燙的直蹦,趕緊丟了紅薯摸著自己的耳朵,見蘇家小郎君直勾勾地看著她,半天才想起她說了什麼混帳話!
天惹,這是上京貴女該說的話嗎?風評一朝盡毀!
季四饞的不行,連忙說道:「小廚房內有新鮮的鹿腿,湖上的海棠樹下,郎君偷偷埋了好幾壇陳年烈酒!」
季寒執:「???」
蘇嫿眼波一橫,看向季寒執,俊美郎君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本來想偷偷埋幾壇酒與你同飲的。」
這季四,留不得了,發配到廚房燒火吧。
蘇嫿輕哼了一聲,不過趁著她不在,跟阿爹喝了兩回酒,倒是會藏酒了,每次喝完酒還得沐浴去酒氣,打量誰不知道呢。
「那我們把酒挖出來吧。」季芙興奮地看向蘇嫿,見她點頭,提起裙擺就直奔湖中央的小島。
「我,我知道位置。」季四正要跟過去,被崔陵歌踹了一腳,委屈地撓了撓頭,「三哥,你打我做什麼?」
崔陵歌見蘇家小郎君與季芙一起划船去挖酒,慢條斯理地說道:「你與我去廚房拿鹿腿。」
「哦。」
季芙挖來了四壇烈酒,皆是清冽甘甜的上品,崔陵歌熟練地上了烤架,烤了一隻鹿腿,等鹿肉噴香四溢時,酒也燒的滾燙,一行人坐在雪地的庭院內吃肉喝酒,行酒令,熱鬧了一下午。
那酒極烈,蘇嫿喝了幾杯,便有了醉意,抱著醉醺醺的小靈狐坐在火爐邊烤火,醉意朦朧間被人抱回了暖閣。
「散了嗎?」她聞著熟悉的木香,將臉埋入他的胸口,輕輕蹭了蹭,猶如一隻撒嬌的小靈物。
「散了。」季寒執聲音微啞,見狀不禁失笑,看來以前不讓她喝酒錯過了許多,「阿檀,喝點醒酒茶再睡?」
蘇嫿點了點頭,閉著眼睛喝了一點醒酒茶,然後歪著腦袋繼續睡。
季寒執將屋內的火爐挪遠了點,驅散滿屋的薰香,回到榻前,見她不知何時脫了外衣,穿著單薄的薄衫鑽進了被子裡,連腦袋都埋了進去。
季世子目光陡然一深,彈指佈下結界,上榻將她的腦袋挪出來,按在了自己胸口,半靠著軟塌,修長的指腹一點點地摩挲著她暈紅的小臉蛋。
「癢。」蘇嫿迷迷糊糊的,揮手打在他的手背上。
「呵。」季寒執失笑,俯身親住她,低低地哄著,一番親暱,氣息都有些亂。
季寒執睡了一會兒,沒什麼睡意,便一手攬著熟睡的蘇嫿,一手拿起床榻邊的藥理書籍翻閱著,窗外雪花簌簌落下,埋住一樹梅花,屋內火爐滋滋燃燒,溫暖乾燥。
許是爐火太旺,加上被成年男子抱著,蘇嫿睡著睡著便渾身燥熱,指尖無意識地幻化出片片雪花,涼著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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