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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瞬,她『嚯』地睜開眼。
在黑暗中瞪大了一雙杏眼震驚地扭頭看向身旁之人。
她一直知道趙歸孟浪,但卻萬萬沒想到,他竟能……竟能做這種事!
周梨花啞然了好一會兒,直到她的另外一隻腳,也被大手以彆扭的姿勢踩在之人腹部之下的位置,她瞬間驚醒,將雙腳縮了回去。
她動了動嘴巴,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怎麼……怎麼能、能……」
叫她更沒想到的是,下一瞬便聽到趙歸毫不羞恥,且頗為鎮定……不,他的呼吸顯然比以往重了些許。
但聽他語氣全然不覺得這種事情奇怪的模樣。
只聽他說:「手可以,腳為何不可?」
周梨花默了。
倒不是認同趙歸的說法,只是實在腦子混亂,不止該如何接話。
隨後又聽趙歸說:「還是說你想用手?」
她下意識的連忙搖了搖頭:「不想。」
大抵是沒想到她回答地這般果決,趙歸頓了頓,才說:「那便用腳。」
她不知如何反駁,但也不想聽從,便故意折起膝蓋,將雙腳別到另一邊。
過了好一會兒,見趙歸竟沒了舉動,又忍不住遲疑地湊過去,小聲道:「你若是憋得慌,我……我便正正經經地幫你紓解一回,倒也沒必要用……用腳,況且腳多髒……」
她說完,卻沒聽到趙歸回應。
又等了許久,還當他是不是睡著了,卻感覺他動了動,灼熱的氣息瞬間讓她的耳朵都熱了起來。
他聲音極為隱忍,厚重的聲音帶著誘哄的意味:「就這一次,幫幫我可好?」
周梨花咬著唇,羞恥的很。
可想著兩人也好幾日未曾行造娃之事了。仔細說來,好似從三日前開始,那日看了郎中後便不曾有過。
以往趙歸幾乎每晚都拉著她造娃娃,從兩人真正同房起,便是他去州府那次,因著空的時間久了些,趙歸回來後那兩日,險些沒要了她半條命。
如今想來,大抵男子都熱衷此事。
這次趙歸又憋了這麼幾日,怕是早已憋不住了,若是不贏了他,等此間事了,回去之後她怕是又得遭罪。
可用腳是萬萬不能的,她決計不能接受!
想了想,將頭埋在被子裡,紅著臉悶聲道:「用手可否?手還比腳靈活些。」
趙歸追問:「為何不願用腳?」
聽他聲音,竟似乎有些不願妥協。
她實在想不通,他是怎麼想的。
她羞恥道:「腳髒。」
趙歸卻道:「不髒,你洗腳了,且無需你動,你只管睡你的,我自己來便可。」
周梨花不明白,他是如何能做到這般鎮定地說這種事的,她一個聽他說的人都羞的忍不住將他丟出被窩去。
實在是無顏與他糾纏,她索性耍橫:「總歸不用腳,你若不願,你、你便憋著去!」
說完氣呼呼地背過身子去。
心中反覆勸慰著自己:大抵天下男子,都沒個正經的,整天腦子盡想些奇奇怪怪的諢事。
平心而論,相比起來趙歸已算是正經得多了,至少他不曾去那等醃臢地花錢玩。
成婚前趙歸如何,周梨花不知,但成婚後她卻是知道的。
以往她與小劉氏閒談時,便得知東街認識的人家中,都有不少男人去北街逍遙,前段時間便有戶人家因這事兒打了起來,那戶的郎君就因常去北街玩,得了髒病,家裡婦人又是個不能忍的,那日便在家鬧了起來,將這事兒說了出去。
這種事情是醜事,一般人便是自家男子真得了病,也是遮掩著不願叫人知道的,便是不為了自己的名聲,也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