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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剛下飛機回俱樂部集合之後，所有隊員都趕到了醫院來探望楊毅。
因為昨天輸了比賽，所以大家的情緒都不是很好，坐在楊毅的病房大家也都是沉默寡言。楊毅雖然看了比賽，但作為隊友，他不會去點評大家的表現，畢竟他不是主教練。在這個面子很重要的社會，如果自己隨意點評隊友，很可能會讓他們覺得自己不尊重他們，或者是在嘲笑他們，所以楊毅並沒有具體談昨天的比賽。
“你下場比賽也不能參加嗎？”呂偉有點沮喪地問道。
“應該不行，我下週五才能出院，可能還需要恢復幾天，所以可能還需要等一輪。”楊毅只能遺憾地回答。
大家的頭放得更低了。
“大家要相信自己啊，下一輪咱們主場作戰，對手也不強，肯定能贏的，別輸一場強隊就覺得自己不行了啊，男人不能說不行不是嘛。”楊毅笑著給大家鼓勁，躺在床上揮舞著拳頭。
可是大家還是很沉悶，似乎這次受的打擊有點大。這時候作為隊長，呂偉的作用就出來了。
“下一輪打南京沙葉，上賽季沒有楊毅的時候我們就完成了雙殺，怎麼了？現在沒有楊毅難道我們還怕了嗎？”呂偉抱著雙臂冷冷地說道。
這時，不少人都抬起了頭，“對啊，上賽季我們雙殺，難道現在還打不贏了嗎？”大家心裡都這麼想著。
看著大家地情緒都調動了起來，楊毅總算鬆了一口氣。
時間來到了5月4號，今天，九牛主場迎戰南京沙葉。
三天前，楊毅就出院了，不過還沒有開始恢復訓練，只能在場邊看球，伍菁菁和楊毅的父母都和楊毅坐在了看臺上，一起看這場比賽。
90分鐘的比賽，很沉悶，兩隊都沒有什麼亮眼的比賽，最後踢成了0:0，這也是九牛開賽以來的第一場比賽。比賽結束後，九牛積19分，排在了聯賽第3位，蘇州東吳24分排在榜首，成都蓉城21分排第二。
楊毅看了全場比賽之後，發現成亮的戰術問題確實很大，沒了自己之後，就找不到進攻的方法了，這一場雖然防守做得很好，可是前後場銜接太差，根本組織不了有效的進攻，無效控球太多了。也是幸虧對手實力不是很強，否則很難說比賽會是一個怎麼樣的結果。
到了晚上，關於九牛的討論就在球迷群裡出現了，有的人責怪教練，有的人責怪球員，甚至還有責怪楊毅為什麼不上場的，還有不明真相的球迷甚至覺得是俱樂部想雪藏楊毅。
懂球的當然不止楊毅，很多球迷也發現了問題，教練的戰術問題在這場比賽後充分地暴露了出來，於是網路上關於讓成亮下課的言論也起來了。
俱樂部高層自然也注意到了，下賽季楊毅會離開這是眾所周知的事，而下賽季能打上中甲也是大家都能確定的事，外援的引進已經開始了，但是關於下賽季的教練問題大家確實還沒想過，可是現在教練的問題確實暴露出來了。
沒辦法，高層只能對這個問題開始討論了。現在看來主教練成亮確實沒有能力擔任下賽季中甲的主教練，總不可能剛升上中甲又降級吧，球員的補強是必須的，那麼教練的補強也需要開始了，這一點大家都達成了共識。
可是到底是現在就換教練還是下賽季再換教練就出現了分歧。
支援下賽季換教練的高層認為現在俱樂部的錢不多，下賽季還需要買外援，如果現在就把錢花了，下賽季的錢肯定不夠用，而且現在有楊毅在，主教練的問題不大，還是能夠支撐球隊打上中甲的，所以現在換教練意義不大。
支援現在換教練的則認為，首先是球迷的輿論壓力在這兒，加上萬一楊毅在賽季中再出現傷病或者其他情況不能上場，以成亮的能力，很難說下賽季能否打上中甲。再說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