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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熙非常喜歡,那麼嬌氣的孩子一點也不怕跳舞的苦,說長大以後要當舞蹈家,還說……」
傅審言聲音停下。
記起曾經坐專機去國外運回遺體,四個人無一不是殘缺,那麼喜歡跳舞的孩子,一雙腿卻沒了蹤影,最後火化長埋地下的只有殘缺的上半身的骨灰。
梁映真轉頭,他似乎放空,不知在看著什麼。
她心裡一酸,手往下滑,找到他的手握住。
這天晚上在臥室,傅審言沉默著握住她的手腕,拉至身|下。
窗外清冷的月色透過薄薄的紗簾,在他的後背上映出一道溫潤的白,他被反反覆覆的溫柔包裹,低低喘|息喟嘆。
梁映真輕輕擁著他,心裡充盈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好似懷抱一個背井離鄉的孩子,他的艱辛,他的痛苦,他的一切一切,都能置身其中地感受。
最後還是她落入他的懷裡,靠在他的胸|前。
他說:「弄疼你了。」
她頓了頓,搖頭,摸到他的手掌十指相扣:「不疼的。」
「撒謊。」
傅審言握住她的小臂抬高,雪白柔嫩的小臂內側有一小塊泛起淡淡淤色,他俯唇去吻了吻:「對不起。」
「傅審言。」
「嗯?」
她仰起臉,微笑映入他的眼底:「不要怕,以後我們還會有家人的。」
微微一頓,她的臉還有點紅,「等我畢業後就可以要寶寶了。反正,你又不是養不起,對吧?」
他片刻失神,須臾,喑啞著在她耳邊道:「別勾人,我還想再來一次。」
「什麼勾人?我……我說的正經話呢!」
梁映真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說了自己都臉紅的話,沒想到他滿腦子這些,氣得伸手去擰他,反被更用力地抱緊。
他笑:「說好了,畢業後給我生寶寶。」
她紅著臉,輕輕地:「嗯。」
第二天是週六,梁映真睜開眼時,傅審言還在身邊,她想起昨夜兩人的小承諾,有些害羞又很滿足,像是完成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儀式。
她只睜開眼幾秒,傅審言也睜開眼,她有些驚訝:「我們同步醒誒。」
傅審言很淺地勾了下唇,看出她眼裡的愉悅,沒說他照例五點起床去健身房鍛鍊再沐浴後回到床上,反正她醒得晚。
「嗯。」他說,「今天要跟三叔談點事,他叫我把你帶上。」
「啊?」她愣了下,「你們談事,三叔為什麼說要帶上我啊?」
傅審言掀開被子下床,說:「去他家談事,也算做客,你今天穿裙子吧。」
「哦,好。」
三叔傅元白的家同在城南,城南有一座類似珞雪山的別墅群落,三叔的家位於山頂,車在彎彎繞繞的山道上開了許久才到。
梁映真不知為什麼有點緊張,大概是因為韓真佩說的古早八卦,現在要見到當事人,有點興奮又有點小小的尷尬。
三叔的家很符合他那個年紀的人,宅院很大,很中式的風格,有一個不小的中式庭院,種滿各式花花草草,同樣喜歡花草的梁映真進去後注意力一下便被庭院吸引。
傅審言剛進去接到一個電話,此時在庭院門口說話,她自己往庭院裡走去。
庭院的花草一看便知是用了心在照料,給人寫意的怡人之感,她不禁小小地哇了一聲。
「你也喜歡這些花草嗎?」身後響起男聲。
她回頭,傅元白站在身後,朝她笑笑:「年紀大了孩子又都成家,也就這點消遣可以做。沒想到你一個年輕的孩子也會喜歡,不會覺得無聊麼?」
梁映真笑著答:「不會啊,我覺得漂亮,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