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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出世機會,她怎麼會做這種幼稚的事。
“你才是拖油瓶呢,你全家都是拖油瓶!”陳伊婷反駁道,有些不忿。
嶽江陵不屑地哼了一聲,“孟念雪,你就交這種朋友嗎?還真是人以群分啊。”
“我交什麼樣的朋友,與嶽同學你有什麼關係呢?我只知道,我與你不是朋友,這就是萬幸了。”孟念雪笑著道。
嶽江陵一愣,往前走了幾步,笑道,“孟同學倒是會說話,只是,垂死之魚,這樣掙扎有意思嗎?還是,你以為,你仗著你的家世和你那位金主,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大家的眼睛可都雪亮著呢,你最好拿出些真本事來,別以為可以瞞天過海。”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陳伊婷氣憤道。說她陳伊婷尚且可以忍受,可是,這麼美好的念雪,怎麼可以被這樣說呢。
“伊婷。”孟念雪笑著安慰陳伊婷,又轉過頭對著嶽江陵道,“就不勞嶽同學你惦記了,你保重自己就好,別忘了你的承諾。”
“呵。”嶽江陵更加不屑,聽這女人的意思,她贏定了?真是笑話。“還是多保重你自己吧,別輸得太難看。”說完,她就帶著這幾個跟班子往另一處去了。
孟念雪卻微笑著對周圍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影響到大家準備了。”
周圍的同學連忙說客氣,對她不熟識的人都對她有了幾分好印象,在心裡考慮要不要再多花幾個小錢,在淘寶上買一把她贏。陳伊婷看這情況,卻在心裡祈禱:“不要啊,還等著鈔票滾滾來呢。”
曲曼是華雲大學學生會文娛部的部長,因為長相端莊,口才又好,學校裡許多大型的活動都是由她主持。因她是個極有能力的,學校也就任她發揮,不曾有過許多限制。這一次,卻不一樣了。
幾天前,學校的團支部書記叫了她去辦公室,再三讓她認真,強調這一次事關重大,馬虎不得。她雖然感到驚訝,卻也點著頭保證了。本以為這事情就這樣了,接著卻又有幾個學校裡管實事的領導給她打電話,對著她好一番交待,每一個細節都仔細了。曲曼感到驚訝極了,心裡想著,自己只是一個主持人,就引得這些人這樣仔細交待了,一場晚會里不知還有多少重要的環節,他們真真是操心了。
但她這幾天也聽到不少風聲,心裡隱隱明白是為著什麼。孟念雪和嶽江陵比試的事情早已傳得沸沸揚揚,這是一個極大的熱鬧,人人都趕著要去湊,她雖素來不愛熱鬧,也被大眾的聲音撲得一頭一臉。
孟念雪,她是知道的,雖然沒有過多接觸,但她一直很欣賞這個溫淡恬婉的女孩子。嶽江陵呢,這個人作為學生會副部長,可算是她的頂頭上司。想起嶽江陵平日裡囂張跋扈的姿態,她有些擔心。但是孟念雪,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校慶這一天,曲曼早早地就來到會場了,在臺前練習站位,和另外三個主持人對詞。因為要保證校慶節目的新鮮度,連主持人的說詞也是不能洩露出去的,這時候門口仍是好幾個保安守著,未到入場時,是不讓進的。曲曼沒有想到的是,離晚會開始還有很長的時間,校長卻來了。
這個校長叫做李遠山,四五十的年紀,原本是在北都的華夏大學做副校長的,亦是華夏書畫協會的會員。只因為華雲大學的老校長耋耄之年,不堪重負,他又曾是華雲學子,對這裡感情自然不淺,就主動向教育部請纓過來了。如今上任已是五年之久。
“李校長好。”舞臺上的幾個人都停下活計,恭敬地叫道。這個校長,確是值得尊重的,這幾年華雲大學做了許多大膽的改革,發展得愈發好了。
“你們好。”李遠山溫和地微笑道。說話之間,已走到他們的面前。他又拿出一張紙,曲曼只隱隱看見黑色的字跡。
“這是今天的嘉賓的名單,介紹詞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