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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他也深感愧疚。
不過這一次,他相信自己給出的解釋,絕對能助他和肖遠躲過責罰。
“芬娜老師,不如我們倆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我向您詳細說明一下情況。”墨殤看到趕赴而來的其他學員,便提出換個地方。
芬娜順著墨殤的目光看向那些早已豎起耳朵想聽八卦的學員,立馬點頭道:“也好,跟我來。”
說完,便往臨近湖泊的一處懸崖上走去。
墨殤湊近肖遠,低聲提醒道:“看到那一大群八卦的群眾沒有,聊些八卦的事情就行了,別把我們在沈萬財墓穴裡面經歷的事情抖出來,小心芬娜老師讓咱倆吃不了兜著走。”
肖遠立即鄭重點頭回應:“放心吧,我有分寸,絕不會透露半字。”
墨殤拍了拍肖遠的肩膀便跟上了芬娜的腳步。
當墨殤跟著芬娜來到懸崖邊上,剛好可以看清白青天山湖的全貌。
此時,芬娜揹著墨殤,問道:“說吧,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墨殤並不著急著回答芬娜的問題,而是試探性地問道:“芬娜老師,您,是不是沈家的人?”
聞言,芬娜頓時虎軀一震,連忙轉身一臉震驚地看向墨殤:“我不曾透露過我家族的資訊半字,你怎麼會知道我是沈家的人?”
見芬娜如此激動,墨殤淡然一笑,將自己和肖遠這段時間下到湖底發生的事情全盤托出。
當墨殤說完整件事情的始末,已經是臨近傍晚。
芬娜沉思了許久,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最終,她還是無奈嘆了一口氣,隨後從空間袋中拿出一幅陳舊的畫卷。
畫卷上的內容與墨殤在巖洞中看到石碑上的畫一樣,只不過在這幅畫中,多了一個美豔的姑娘。
而這個姑娘正是阿緣。
畫裡,阿緣正趴在船邊聆聽著什麼,樣子溫婉賢淑,她的下半身浸泡在湖中,而那赤紅的魚尾則不經意間露出在水面上。
這幅畫增添多了阿緣身影的同時,又有色彩的渲染,讓人看著更加動容。
“這是阿緣前輩與沈萬財?”墨殤愣了愣,意外道。
“嗯。”芬娜微微點了點頭。
片時,墨殤皺了皺眉,臉上露出狐疑之色:“奇怪,為何石碑上沒有阿緣前輩的身影,而這幅畫卻沒有?”
在墓穴的時候,阿緣雖然說過答案,但墨殤總覺得石碑上沒有畫上阿緣是另有隱情。
芬娜眼睛一垂,緩緩道:“這幅畫是萬財先祖與阿緣私定終身時畫的,而石碑上的畫,更多的是他的遺憾。”
墨殤回想起石碑上的字,猛然頓悟。
沈萬財原本以為能與阿緣相伴一生,便畫了芬娜手上的這幅畫。
但事與願違,他的大半生都不能與阿緣在一起,只有在自己即將走到生命的盡頭才能相見,便成了他今生最大的遺憾。
那石碑上的畫,正是他這一輩子的縮影,孤獨,無奈和入骨相思之苦。
恐怕沈萬財也不想讓人把阿緣的畫像刻在石碑上,因為那是他的墓碑,而非阿緣的墓碑。
他希望阿緣好好活著,有朝一日離開那冰冷的湖底。
在想明白沈萬財的用意後,墨殤拿出了那枚沈家的印章,遞到芬娜面前:“一直以來,你們沈家一直都在尋找這枚印章吧?”
只見芬娜眼前一亮,一把奪過印章,仔細確認了一遍,身子因激動過度而開始顫抖:“兩百年了,兩百年了!”
墨殤從未見過如此激動的芬娜,與之前穩如泰山的形象天差地別。
芬娜意識到自己失態,急忙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但即便如此,墨殤還是能看到她臉上的激動的喜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