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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單家一直處於紛爭邊緣,從未被人看作是一條粗壯的大腿,甚至爭相過來搶抱,但如今因為單家早早和東平王府聯姻,在魏元洲眼中卻成了極會選邊站的聰明人,對此,我無可奈何,多做解釋也只會平添一股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乾脆由他去揣測。
我舉目四望,不消片刻便找到了檀旆的身影,他和韓敬去給賀於興父母敬酒時,正巧碰上司空逸軒,司空逸軒敬酒後跟檀旆說了幾句話,檀旆點頭,像是在答應什麼事。
魏元洲本就是來找檀旆的,自然跟我看向一處,他把這副景象盡收眼底,像是終於有事實來佐證了自己的話,著急道:「你們看——連司空御史都懂得見風使舵。」
夏言清聞言轉頭望去,倒是不以為然,「司空御史只是和中郎將說了幾句話,你又不知他們說的什麼,怎麼就能肯定是見風使舵?」
魏元洲覺得自己甚是委屈,不滿道:「那我也不過是來敬酒罷了,你為何就覺得我是在討好?」
「因為你之前不這樣。」夏言清回過頭來實事求是道:「但司空御史從一開始到現在,我沒見他態度有多少變化。」
魏元洲張了張嘴,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夏言清笑了笑,等司空逸軒走近,邀司空逸軒共飲,兩人互道了幾句祝福,夏言清狀似無意地問,「剛才看你和中郎將談天,不知說的什麼?」
夏言清的語氣聽起來已經儘量裝作不上心,但司空逸軒還有顧慮,聽到了問話也沒馬上回答,面露猶豫之色。
夏言清見狀趕緊找補道:「若是不方便就不必說了,我也只是寒暄幾句。」
「倒也沒什麼不方便。」司空逸軒解釋道:「只不過談話內容涉及公務,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開口,現在想想這事也沒隱瞞的必要,畢竟有的人已經知道了。」
司空逸軒說著,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到我身上。
我不禁感到疑惑:他們會談論什麼我已經知道的事?而且還是公務?
司空逸軒馬上就給出了解答,「中郎將未得允許,擅自調動巡防營的人手前往丞相家中,雖說是為抓捕人犯,但終究有違應循的條令,所以這事我們御史臺經商議過後,決定不去東平王府抓人,而是請中郎將自己到了日子去御史臺受審。」
哦,這事我當然知道,大言不慚地講,檀旆擅自調動巡防營,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還是為了我。
夏言清聽到司空逸軒的回答,意味深長地看向魏元洲,像是在說:「我說什麼來著?」
魏元洲臉上顯出一副尷尬之色,清了清嗓子,往司空逸軒那邊挪了挪,壓低了聲音道:「如今東平王府勢頭正盛,中郎將做的也算好事,你此時還揪著那點小錯不放,是不是有點不識時務?」
司空逸軒不卑不亢地反問,「你的意思,只要是風頭正盛的人,我就應該任由他無視沅國的律法條令?」
魏元洲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結巴著道:「我、我當然不是說……」
司空逸軒靜心等待,像是想看看魏元洲究竟能說出些什麼,然而魏元洲被司空逸軒看得有些氣虛,把頭低下,轉向一邊道:「算了,沒什麼。」
司空逸軒等不到回答,也不再追問,禮貌地與我們話別告辭。
等司空逸軒離開後,魏元洲思慮片刻,難以置信地問我,「你當真一點都不在意?司空御史為難的可是你未婚夫!為什麼我覺得天大的事在你們看來好像都不算事一樣?我這麼……與眾不同?」
「我怎麼可能不在意?但是檀旆那天的確是未得允許擅自調派人手,御史臺不可能裝瞎,自然得把他叫過去受審,我如果因為把檀旆叫過去受審就跟司空逸軒在這鬧,不顯得很沒道理?」我說:「只有等檀旆受審後受到了不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