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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過就是見了司空暻一面而已,檀旆都快醋得沒邊了,我懶得說他。
不過要不是我聽了司空暻的敘述,倒還真不知道檀旆在背後為我遮掩隱瞞河燈上的心願。
這也很符合檀旆的性格,他肯定覺得說出來太矯情,跟邀功似的,所以乾脆憋著一個字都不肯吐露。
即使這樣我還是理解他,我覺得自己忒善解人意。
關於如何算計我們所有人,我那個狐狸老爹自然不會說出來討嫌,對於我的問題他都打太極敷衍過去,說到最後我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也許他沒這個算計所有人的本事?
就在我自我懷疑的時候,徐家已經被認定無罪,刑部隨之撤掉了封禁徐家府宅的人手。
司空堯的證詞成為最有力的證據,將所有真相都一一解釋清楚,餘下的潛藏在旭京城中的死士,也都透過司空堯提供的名單而被挖了出來。
這些死士之中有的自始至終都沒做過什麼壞事,查明真相以後,便由刑部統一收容,為確保他們以後不會再形成一張縝密的資訊網,被分別發配到了各地。
丞相家的府宅被封,卓夢和徐子燁擔心司空堯因為無家可歸而傷心,吵吵鬧鬧地到了刑部,都揚言要把司空堯接回自己家去。
卓夢說徐子燁雖然與司空堯有婚約,但兩人終究沒有成婚,一起住的話有些不合禮法;徐子燁說卓夢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更別說照顧司空堯,還是別找麻煩,至於沒有成婚就一起住,明明卓夢的二表姐還沒成婚就……咳咳,這後面的話我覺得不必再提。
兩人吵著吵著便忘了時間,回過神來時才發現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司空堯出來。
卓夢請人通傳把表哥叫出來,問司空堯何時出來,表哥一臉詫異,說司空堯早於半個時辰以前出來,還以為卓夢和徐子燁已經接到了她。
卓夢大驚,正巧此時一個跑腿的小廝過來,將一封信遞給卓夢,說是有位姑娘派自己此時送來,還不許他提前。
卓夢接過信,展開紙張閱覽,等看清紙上的字後,心下不覺一凜。
司空堯的信上說,生恩不比養恩重,丞相家只是間接造成陳家滅族,卻也實實在在撫養了她十幾年,她如今說出真相,讓丞相一家入獄,她把這條命再還給丞相家,從此便也算兩不相欠了。
她叫了自己的仇人那麼多年的爹孃,希望親生父母不要怪她。
還有那些過往,那些與司空暻一起的,不堪回首的,羞恥的過往。
她也要通通忘掉。
卓夢急得把事情告訴表哥,刑部和京兆尹都派了人手全城搜尋,找到的時候,巡防營的人正好眼睜睜地看著司空堯跳下了護城河。
好在汛期已過,巡防營的人趕緊跟著跳下去,在司空堯溺亡之前把她撈了出來。
我在東平王府給姐姐陪產時接到了訊息,安慰姐姐不要著急,讓檀旆陪我去了一趟卓府。
房中躺著的人是司空堯,檀旆覺得自己非親非故,不便入內,便站在外面等我。
我進去的時候,司空堯剛被扶著從床上坐起身來,奇怪地看著卓夢,問道:「你是誰?」
卓夢愣了一下,「你被水嗆懵了?」
司空堯愈發迷茫地看著她。
徐子燁試探著問,「你……忘記了?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是誰?」
司空堯皺眉思索了片刻,茫然地搖搖頭,「我是誰?」
卓夢見狀,緊張地喊了一聲:「阿堯——」
我按住卓夢的肩,止住她起身的動作,「如果真忘了也好。」
畢竟司空堯的心願就是忘記這些事,如今也算是遂了她的心願。
司空堯聽見卓夢叫她,好奇地問,「阿堯——這是我的名字?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