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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怎麼找到這兒的?」
米貝明坦白:「元旦放假來看地下拳賽,碰巧碰見了,我看她提著保溫桶從你家大門裡出去。」
大叔「哼」一聲,問:「你們倆,是哪個總陪著邊科加班的?說她不會享受生活的?」
苗柏月主動認領:「是我。」
大叔立刻揮舞著抹布就往苗兒的腦袋上抽:「那也是你叫她老妖婆的,是不是?是不是?」
苗柏月抬起胳膊擋著,連聲道歉,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了!
大叔這才瞪著他收起攻勢,再度把苗柏月好好打量一番,人模狗樣,越瞅越順眼。
「什麼急事,說說看。」
米貝明自覺當個旁觀者,把手機掏出來,偷摸開啟錄音功能,以便之後苗兒復盤。
「是這樣,先冒昧問一下,您和邊然是什麼關係?父女麼?」
「我閨女。」
苗柏月眨眨眼,沉吟片刻後正襟坐好,嚴肅道:「伯父,我不知道邊科用什麼辦法說服你同意她和張乾一的婚事,但我一定要告訴你,張乾一是人渣敗類,邊科根本不喜歡他。你能否再勸一勸邊科,讓她不要嫁給張乾一那個混帳。」
米貝明盯著大叔的臉,很慈祥,但出現在燈紅酒綠的酒吧裡也不顯違和,是那種充滿生活智慧的長輩,令人很有好感。
不過,要說女兒像爹,邊科和邊老闆倒是沒有幾分像。
「對,我可以作證,」米貝明看到大叔的目光投過來,立刻表態道,「張乾一花心到令人髮指,邊科不能嫁給他。」
大叔把兩人來回瞧瞧,倏然哈哈大笑:「我閨女要結婚?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在瞎胡扯什麼?」
這下輪到米和苗目瞪口呆。
「而且張乾一那小子,閨女和他都分手多少年了?大學剛畢業那會兒能和他談了有半年,發現那小王八羔子出軌,當機立斷就分了。」
苗柏月慢慢地搖頭,把自己分配到邊科手下做事、知道邊科要結婚、聖誕節前後邊科還請假三天去選婚紗、元旦去伯溫捉姦張乾一等等,前前後後全都娓娓道來,一錘定音道:「邊科可能是瞞著你。」
大叔聽得出離震驚,抖著鬍子說「不可能」,一雙手往兜兒裡掏,說要給邊然打電話問清楚。
苗柏月攔住大叔:「邊科辭職了,我找不到她才跑來你這裡。既然她一直瞞著你,想必也是有自己的打算。」
「那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當面問會更加清楚。」
電話撥出後,過了一會兒才被接通,邊然走在暖書堂的花園裡,不讓孩子們的讀書聲收進話筒裡。
「喂,爸。」
大叔開著擴音,佯裝拉家常道:「閨女,擱哪兒呢?」
邊然笑道:「還能在哪,上班唄。」
「行、行,我沒啥事兒,就是想吃排骨燜飯了。飯不要緊,要緊的是想閨女了。」
邊然自顧樂了片刻,說:「那下班了去找你,你先吃點墊著,我八點多帶著燜飯來。」
大叔忙應著,又閒嘮兩句才結束通話,未露蛛絲馬跡,成功將邊然下套。
吧檯裡一時寂靜無聲,三人各懷心事。
水管工的出現打破這方安靜,把老闆邀去驗收修理成果。
米貝明問:「還去找那貨麼?」
苗柏月挺迷茫的,完成一件大事之後整個人都恍惚一般:「我也不知道。但也不能一直在這裡等到晚上。」
恰時鈴聲響了,米貝明接起來,聽見梁緒像在一邊放鬆頸椎一邊詢問他:「看你在南苑街停留半小時了,進展還順利麼?」
米貝明無語,也有點想笑。
他發覺梁緒現在真是,給他一條尾巴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