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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來。」苗兒嘎嘣脆地拒絕,他說,「去醫院也大可不必,除非我掛心理科。」
米貝明自覺多餘操心,又躺回沙發裡,他腰痠得要命,躺著能比坐著舒服點。
「不忙,閒著在,你說。」
苗柏月閉上眼,沉默片刻才繼續說起今天這一遭糟心破事。
「註冊小號換美女頭像,加他,加完發現他發了個朋友圈定位在伯溫,像個純種傻逼似的那自拍拍的,懷裡摟個女的,說好幾天沒來按摩了,渾身難受。」
苗柏月還記得自己當時一下子火氣燎原,當著爹媽的面就口吐芬芳,被他爹呵斥道:「剛表揚完你工作不錯,就在這兒給我尾巴翹上天了是不是!」
伯溫國際酒店,離家不過二十分鐘車程,苗柏月跳起來就要出門,在玄關抄起一把車鑰匙,把一句「媽我開下你車」關在門縫裡。
心裡很亂。
苗柏月知道自己正在衝動行事。
午飯前還看到邊科發朋友圈,一張和暖書堂小朋友們做遊戲的照片。笑得那麼開心,扎著高高的丸子頭,耳朵上還是戴著那朵太陽花,配文字說自己今天來兌現去年的承諾了,要和孩子們一起度過新年元旦。
所以這他媽到底叫什麼事兒啊?
張乾一那麼明目張膽的朋友圈遮蔽邊科了嗎?還是根本無人在意,只有他這個丑角一樣的暗戀者在自作多情?
不管如何,車開到伯溫時,燒沸理智的火氣還沒消,苗柏月一路搭乘電梯到休閒娛樂區,按摩房好找得很,他在服務員警告他要叫保安的威脅下硬闖了好幾個房間,終於把張乾一給找到了。
再遲來一會兒,得幹上了吧。
苗柏月看著幾近赤裸的一男一女,真不害臊,回房間的耐心都沒有,在按摩床上就能浪起來。
他嗤笑道:「壞你好事兒了啊。」
又朝慌慌張張穿衣服的女人看去,問她:「你是oga?他給你下藥了嗎?」
女的瞪大眼睛,磕巴地「嗯」了幾聲,又猛地撇清關係:「藥?什麼藥?我不知道啊!我和他不熟,我今天剛認識他,不關我事!」
張乾一氣得大吼大叫,褲子提不上差點栽跟頭,破口大罵苗柏月有病,下一句又罵伯溫工作人員吃閒飯的,看他不一個個投訴!都得罰款道歉丟工作!
苗柏月被衝進來的保安扭住胳膊,理智徹底毀滅,他幾乎嘶吼地問:「你到底用什麼手段威脅邊然跟你結婚的!你個臭傻逼!」
聽見邊然的名字,張乾一頓時愣住,隨後表情巨變,像是探索到了極為有趣的事情:「你怎麼知道邊然要跟我結婚?你認識她?你喜歡她?」
苗柏月粗喘著,聽張乾一囂張又狂妄地對他嘲笑,他掙了兩下,說:「放開!」
旁邊的伯溫工作人員不敢鬆懈,張乾一攤手,很仁慈一樣:「放開吧。你們不知道,他好可憐,他喜歡我老婆。」
苗柏月還有話要問,沒得到答案之前他強忍怒火,被保安鬆開後也沒有要再鬧事的趨勢,反而對他們點頭抱歉,說給他們添麻煩了,如果有被損壞的公物,他等下就來賠償。
人員陸續散去,門開著,主管在門外守著,留明顯有仇的兩個男人在屋裡「簡單說兩句話」。
「你威脅邊然?」
「你喜歡邊然?」
兩人異口同聲。
張乾一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先說:「我可沒威脅她。你不知道吧?從她畢業到我家公司來實習開始,我們倆就一見鍾情。雖然中途分手了半年,但是之後我可是使出渾身解數來好好挽回,現在這麼多年了,不結婚很難收場啊。」
苗柏月沒想過會聽見這樣的答案,只覺得更噁心了:「到處拈花惹草,出軌成性,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