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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梓瑩渾身一哆嗦,連連擺手,“我可不敢告訴你,爹非殺了我。”說完,她夾了個雞腿放碗裡逃走了。
我一個人坐在飯桌前失魂落魄,看著還冒著熱氣的雞湯,食不知味也舀了兩碗灌下去,快快多生些血,以後要用的地方還多著。
收拾了飯桌我上樓敲了敲範河坤房門,他沒理我,範梓瑩也躲著我,突然覺得自己跟瘟神似的,嘆了口氣只好離開師父的算命鋪子,在外面找了輛回榮京的計程車。
計程車司機和我討價還價半天才答應我去,應該是正規的計程車了,我坐在後座上身心疲憊,閉上眼腦子裡全是血蠱法三個字,這法術應該是範河坤研究出來的,別人不知道。
到底要怎麼才能弄到血蠱法的方法呢?
我想著想著,突然靈光一閃,大聲喊出風狸的名字,下一秒我旁邊就多了一個白色身影。
風狸站在後座上個子和我坐著差不多高,笑眯眯的看著我,“主人找我?”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來了,我激動的抓住他小胳膊,“風狸,茅山法術對你沒用,我想請你去幫我偷一下師父藏在身上的小本子,牛皮封面,看起來很舊的樣子。”
它小嘴張開成O型,故作驚訝的樣子,眼底卻很興奮,“去偷範老道的東西,好像很困難的樣子呢?”
我額際滑落幾條黑線,它的表情可以看出,對它來說一點都不困難好不好?
“你又想喝血是不是,給你喝吧,想喝多少都可以,只要把那個本子偷來。”
我撩起袖子把手腕伸過去,沒想到他伸出一個小爪子搖了搖了,然後指著我脖子,“我想喝那裡的。”
喝吧喝吧,只要能弄到血蠱法。
我直接把它小身子抱進懷裡,他身上皮毛光滑摸著軟軟的手感特別好,我忍不住多摸了兩下,沒想到那傢伙害羞似得,一爪子拍在我鹹豬手上,“再亂摸,我待會把你吸成乾屍!”
呵,人型都還沒修煉出來也知道害臊,我也不逗他了,偏過脖子,“喝吧,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它咕咚吞嚥一口唾沫,兩隻小爪子伏在我肩膀上,溫熱的呼吸靠近,然後張口就咬在我動脈上,他得牙又尖又細,那痛感像是被針扎一樣,他咕咚咕咚的吞嚥著,而我,動脈離腦袋太近,我感覺有些腦供血不足了。
再吸下去我估計就真沒命了,我皺著眉頭很痛苦,忍不住伸手覆在它小小的後背上拍了拍,它渾身一顫,沒有繼續吸血了,而是用舌頭慢慢舔舐我的傷口,軟軟的,就像是被小狗舔一樣。
等到傷口沒流血了他才從我身上移開,我以為他會笑眯眯的看著我說點什麼不著邊際的話,沒想到他低著頭轉身,直接就從窗戶中飛出去了。圍土嗎血。
我臉色煞白癱在後座上,失血過多的感覺非常難受,我趕緊躺下,痛苦的呻吟不斷。
司機聽我一直在說他聽不懂的話,現在又要死不活的呻吟,一臉不耐煩,“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你這樣我不敢載你了,等下死我車上怎麼辦?”
我也確實難受的很,揮了揮手示意他去醫院。
於是,我被送到了秦陽市醫院,醫生一看我臉色蒼白的可怕,趕緊手忙腳亂的給我輸血,好在身上還有三萬五,輸血應該是夠了,看著鮮血一滴一滴流進我體內,我忍不住笑了,多輸點,給慕琛。
要不是拿著血袋邊輸血邊趕路太嚇人,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停的往榮京趕,醫生說我必須輸血到明天,我也只好先休息一晚上了。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總感覺有東西往我懷裡鑽,因為隨時會有護士過來檢查輸血的情況,病房裡的燈沒關,我一睜開眼就看到一條尾巴在我眼前搖來搖去,好巧不巧正好看到菊花,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不是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