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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不屑的看著何長青,他認為何長清這是找藉口推脫責任。
何長清知道何雨柱不相信自己的話。
“唉!柱子啊,你知道我為什麼離開京城嗎?就是房子惹的禍。”
“本來整個中院的房子都是我們家的,
我們又住不了那麼多,就租給了婁老闆的鋼鐵廠員工,也就是易中海和賈大頭他們。
後來解放了,當時的房產市場非常混亂,人心惶惶,很多租戶說我們收租的是封建剝削。
易中海和賈大頭兩人早就盯上了他們租住的房子,
他們聯合起來忽悠我,讓我把房子轉給廠裡,否則就要找人來批鬥我,
我沒辦法只留下了三間房,其他的房我都半價賣給了他們廠裡,
其實我知道那幾間房就是被他們私吞了。
後來國家房產政策下來了,我後悔不已。
賣了房子一年後,易中海經常拉著我去喝酒,我認識了他遠房的表妹白寡婦。
有一次酒後,我和白寡婦發生關係,被易中海撞見了。
現在回想起來,那次的酒裡絕對有人做了手腳。
易中海和白寡婦就威脅我,要麼和白寡婦結婚,要麼去報官。
我沒同意,我說自己去報官自首,他們拉住了我。
這時候,易中海又威脅我說我的成分有問題,他要去告我。
我也不怕,我的確是給別人打長工的,只是在富人家打長工而已。
過了些日子,他不知道從哪裡知道我曾經給東洋人做過幾年飯。
他還找到了證人,要去告我,這下我有點怕了,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為了保險,易忠海提出要我把房契交給他做抵押,
我當然沒有答應,當時我就明白了,這易中海是在打我們那三間房的主意。
就這樣,我就跟白寡婦在一起了,
這女人也很有心機,看到我老是惦記你和雨水,就想斷了我的念想。
他找來易中海,兩人一起威脅我,讓我帶著白寡婦母子來保定,
由易中海來照顧你和雨水,我每個月要給你們15塊錢的生活費。
就這樣,我跟著白寡婦來到了保定,
走之前,為了保證我們的房子不被易中海算計,我將房契藏了起來。
這些年,我的工資除了每個月給你們寄15塊錢後,基本上都被白寡婦拿去了。”
何雨柱沒想到自己的老爸這些年過得這麼憋屈,
但是他從來沒有收到過那15塊錢,他不知道何長清的話是真是假。
“可是我從來都沒有收到過你寄的錢啊。”
何長清聽到何雨柱的話立刻明白,
他每個月寄過去的15塊錢,絕對被易中海給貪汙了。
“易中海這個老陰逼,連孩子的錢都要貪。
柱子啊,我每個月給你寄的錢我都留下了票據,你等會兒,我拿給你。”
何長清起身去了飯堂後廚,過了一會兒,他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
“柱子,你看,這些都是我匯款的票據,我不敢放在家裡。
這是100塊錢,算是我給兒媳婦的見面禮吧。”
何雨柱看到那一張張的票據,他的內心已經原諒了何長清,他接過那100塊錢和票據。
“爹,我這次過來,一是告訴你我結婚了,
二來我想讓你把房子轉到我名下,
房契我找到了,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何長清警惕的看著何雨柱,他在想何雨柱會不會是受了易中海的蠱惑來找他。
“柱子,把房子轉到你的名下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