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書言:「……」
她真怕這個老混蛋不管不顧非要她戴這個狗項圈,想了想,軟語道:「師父,徒兒求你……」
「好吧。」李靖陽手一翻,珠索再度縮小,「不想套在脖子上,那就套在腳上吧。」
他的話音一落,珠索已經飛到她腳邊,嗖一聲鑽了進去。書言微微一抬腳,鈴鐺便響了起來。
「師父,你老人家是想我走到哪裡就響到哪裡嗎?」她氣憤地問道。
或許跟他就不應該來軟的!
「你手上已經有金玲了,不就只能套腳上嘍。」李靖陽攤手,「要它不響也簡單,用你的神識感應和控制就行,這本來就是你應該做的。」
書言這才明白李靖陽並非故意逗她,而是用心良苦,忍不住有些動容。
李靖陽整日沒個正形,其實在教徒這件事上非常嚴厲,但這種嚴厲和止水真君有本質上的區別,前者是真的為了鍛鍊徒弟,後者卻是看徒弟不順眼,巴不得她死在外面。
從前她一直很羨慕周卿和展顏,因為他們有一個傾囊相授、和藹可親的師父,如今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這位尊者師父亦是難得的良師,那份關愛掩藏在嬉皮笑臉和殘酷不講理之中,卻仍舊被她發現了。
心裡突然就覺得很幸福。
她抬起腳踢了踢:「徒兒一定會儘快學會如何控制它。」
李靖陽眼裡帶上了笑意,或許她自己都沒察覺,剛才那個動作帶著少女的天真和調皮,讓李靖陽這個做師父的打心裡眼裡高興。
書言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師父,你也是法修嗎?」
除了和褚雲傾、魅古真君的兩次對陣,她從未見他出過手,而那兩次也根本看不出什麼——他的修為實在太高,因此對他的真正實力一無所知。
「為師是法、劍、體三修。」李靖陽懶洋洋地說道,「即使三修,仍有許多時間不知道如何打發,為師常常覺得很無聊,所以才熱衷於收徒弟。」
書言:「……」
如果她也能像他那樣天資卓絕就好了,雖然她的靈根也很純淨,但比起李靖陽就差得太遠。不過轉念一想,修真界數十萬年來便只有一個李靖陽,她有什麼可羨慕的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
「師父,徒兒對劍修也很有興趣,不知可否指點徒兒一二?」她問道。
李靖陽眯著眼睛打量她:「徒兒你天資不錯,懂得將劍陣融入術法當中,為師本也有意傳授你劍術,但現在你的修為太低,如果將精力分到劍修上,反而於你不利。為師已經替你計劃好了,這段日子你仍是以修習神識為主,等你的神識能與小越匹敵,再修習劍術,將法修與劍修融會貫通,才有可能擊敗他。
「徒兒你的體質不適合體修,即使將來術法有成,體弱仍將會是你的致命弱點,但弱點如果能充分運用,便可能成為致勝的關鍵。你明白嗎?」
書言想了想:「師父的意思是要徒兒善於隱藏自己的實力,在將法修與劍修融合之後,仍將自己偽裝成純粹的法修,這樣便可以出奇制勝。」
「徒兒果然聰明,為師正是這個意思。」李靖陽站起身,「好了,這幾日你先試著與玲瓏索溝通,然後儘快認主,三日後午時準時與小越一戰。」
「是,師父。」
玲瓏索是書言真正擁有的第一件仙器——秘境奪寶時她曾得到一件下品仙器規木陽劍,後來給了展顏,仙器都是有傲氣的,何況曾經的主人還是一名尊者?她原本以為得頗費一番功夫才能讓它認主,誰知玲瓏索對她根本沒有任何抗拒。
或許,這就是緣分。
和小越比斗的前三日,第一日她用來感受和玲瓏索之間的牽連,第二日嘗試著用靈力操控它,第三日用來試驗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