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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這一路下來特別同情珠子裡的某位,這臉還沒露呢,就被宿主折騰成這樣了。
『你別說話,影響我發揮了。』厄琉斯一邊哭一邊在意識裡拍飛系統。
珠子:祂說什麼了?
從頭到尾只說了兩個字,還是誇她的話,怎麼就變成,變成她嘴裡那等人?
好的壞的都讓她一個人說完了,小嘴叭叭的,根本不給祂插嘴的機會。
完了她還自己委屈的掉眼淚,祂對上她就沒一天不無力的,本應沒有感知,此刻卻覺得頭疼。
還有祂什麼時候嫌過她?什麼叫可愛的小珠珠?那是在說祂?
祂,可愛?
卸磨殺驢又是什麼形容詞?
「別哭了!」
哭的祂莫名煩躁,這種感覺祂雖大腦一片空白,卻直覺陌生的很,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受控制了般。
「你還兇我嚶嚶嚶」
祂剛想嘆氣,忽而想起就是自己的嘆氣才導致眼下的結果,那聲嘆息到了嘴邊被緊急剎車嚥了回去,瞧見她哭的眼眶紅紅,不知為何喉嚨發澀,說出的話,聲音連祂自己都沒發現,比平時的漠然軟了幾分。
「沒兇你。」
絞盡腦汁的想了好一會,終於自發的覺醒了哄人技能「在哭就不好看了。」
祂想著她那麼愛美,這樣總可以不哭了吧。
奈何那作精就是你退一步,她能往前三步的人,給了梯子就要騎到你脖子上作威作福,從來不知何為收斂。
鼻頭紅紅,抽抽搭搭的瞪著水眸,那叫一個兇:「胡說,我這麼好看,就是哭也是梨花帶雨的美,怎麼會不好看?」
祂:剛才為什麼沒管住嘴,要嘆氣?
有了第一次哄人,接下來祂順利多了,明白對她就得順著來,不然祂一天都無法消停,笨拙中帶著真誠道:「嗯,你說得對,你最好看。」
「那當然。」
厄琉斯小下巴昂起,眼尾微紅,長睫掛著欲落不落的淚珠,偏要做出得意的樣子,反倒可憐可愛。
就,讓祂本就稍軟的心更軟了。
她不哭了,祂總算鬆了口氣,還惦記著她方才指責的話,解釋「我沒嫌你也沒不樂意,從未想過利用你。」
「你若不願,不去尋支柱就是了。」
本也是無意巧合落入她手,祂從未催促過她,也未提議讓她為自己奔波,如果她不想,或一直為此事耿耿於懷,哪怕最後的支柱強烈的吸引著祂,忽略就是了。
橫豎祂沒有記憶,只留下本能,並不知她所說的齊全後會發生什麼,就這樣陪著她也沒什麼不好。
厄琉斯拭去眼尾的淚滴,一口回絕「不行,那我不是白辛苦這麼久了。」
她又不是真的那麼想,不過是上來戲精的勁,作一作鬧一鬧,逗逗他罷了,她還等著他現身呢。
一直惦記著去找的是她,抱怨的是她,委屈的是她,不聽話的還是她。
祂憋了半天,覺得太難伺候了。
卻不知,祂根本樂於其中。
作精哭一陣笑一陣的,這不,察覺到珠子裡的人憋屈了,她就高興了,笑的賊兮兮的。
祂覺得既然她好了,那帳就得算一算了,沉著聲問:「吃幹抹淨?卸磨殺驢?」只有她鬧祂的份,祂雖然不耐,哪次沒縱著她?
該護著的時候護著,該捧著的時候捧著,就算她為了無關緊要的無聊問題,把祂從沉睡中擾醒,不得安靜,祂也順著她。
倒是她,對祂寄身之物摔摔打打,說扔就扔,說踩就踩,要擔心的難道不是祂嗎?
厄琉斯半點不虛,挺了挺腰,幾個月魂力的潛移默化,越發貌美魔魅,理直氣壯的兇回去:「誰叫你剛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