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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星納辰的丹鳳眼彎成月牙,沈原拉下她的手指握在掌心,「我就說阿姐羨慕桑璃有幼弟親親吧。你瞧,夢裡都是這個。」
「阿姐。」得寸進尺的郎君與她有商有量,「別人家姐姐有的,我家阿姐也不能少,以後我每天都這樣與阿姐親」
「每天?!」蘇錦怔愣,只覺內裡血氣翻騰。
頃刻間,溫熱的鼻血宛如雨季充沛時的小溪流,歡快地流淌不息,而剛剛還面紅耳赤的姑娘沒多會功夫就黃白了臉。
就連那雙水水潤潤的眼眸也沒了精神,萎靡困頓。好似被榨乾了最後的精氣神。
「蘇蘇!」用衣袖捏住她的鼻頭,沈原懊惱不已,急忙喚了門外的文墨進來幫忙。
好在大夫剛剛檢查了藥渣過來,蘇錦這鼻衄雖然來得兇猛,總歸還是止住了血,就是臉色難看了些,趴在床榻上懨懨的睡著。
「她剛剛才進補了人參,如今發熱鼻衄也是因為此。老生瞧這房裡備了冰塊,除此還需讓病患多多喝水才是。」
沈原一一記在心裡,又遣了其他婢子跟著大夫去抓新的藥方,這才鬆了口氣。
將將替她換了縛在額頭的冰袋。豆豆眼的小廝敲門進來,小心地提醒道,「公子,與劉御史家公子約定的時辰就快到了。」
沈原嘆息,只得將手裡的乾淨棉布交給一旁候著的文墨,細細囑咐了許多,郎君面色微沉,離床榻遠了些才低道「那蠢人呢?」
「公子放心。萬事俱備,只待東風。」文墨斂眉,從袖中掏出一本手札遞上,「潘大人那裡奴婢已經著人去盯了梢。這半月來,許大人應潘大人之邀去了春風閣五次,次次都喝得爛醉如泥,這裡面便是她回家的路線圖。」
「做得好,繼續盯著。」默默看了眼床榻上窩著的人影,沈原唇邊有了些許笑意,「好好照顧她。」
「是。」
躬身送了沈原離開,文墨這才挽起衣袖,準備替蘇錦換藥。
其實蘇姑娘一早醒的那會,她就已經備好了傷藥和棉布,哪料錦被一掀開,就瞧見裹得嚴實的腰臀處,其上的棉布被人用筆畫了好幾個小圓圈圈。
近日公子時時都守在客房,除了煎熬湯藥,無事可做的文墨便會與淮安坐在遊廊下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
說得多了,便也知道了些小廝說漏嘴的事。
比如,這個小圓圈圈,那可是公子專屬的記號。
是以,當文墨瞧見那一排的小圓圈圈,腦海里登時有了副場景。
她家清冷的公子拿著筆,悄悄在人姑娘的腰臀傷處,無聊畫圈圈解悶,「這是原原的,這也是原原的。」
這情形想想都刺激,更何況,蘇姑娘錦被下可是光溜溜的。
文墨忍不住面上一紅,輕手輕腳拆下那畫了圓圈圈的棉布,暗暗發笑。
聽淮安說,公子還有一本隨身塞在荷包的吃魚手札。看來,等蘇姑娘傷好,就算不開竅,怎麼得也要請公子吃頓魚才能謝了這人情。
晚霞映天。
沈原剛剛回府,便被溫容叫去了院裡。父子兩才說了幾句,郎君面上便有些沉不住氣,「爹,蘇姑娘她傷還沒好,您就這麼放她離開,可是不妥?」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剛剛書院來了教員,言明有學子在院前靜坐,說潤元在府內養傷是假,暗中套近乎尋內捨生公試之題是真。」
「你也知道,前陣子你娘被人連連參本,春試洩題雖無指向性證據,但人言可畏,便是你娘也要謹言慎行。更何況是潤元?」
「原兒,你也不想潤元之後的公試,因為這莫須有的汙水之名而被人除名,對麼?」
「爹。」沈原垂眸,「她傷在腰臀,若無人照顧,換藥都是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