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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斜眼看著她,極為鄙視:「真是天真又愚蠢的毛丫頭,自己主動交出去的權利還指望收回去,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這是我告訴你的第一個職場道理,老闆畫的餅都是羅圈屁,當真你就輸了。」
陳心蓮瞬間崩潰。
混蛋老闆啊啊啊啊!!!!
南明刺激完自家傻員工,扛著用紅布包裹的大物件禮物,影子一樣陰暗的高大身軀站在床邊,帶著極大的壓迫感挨個凝視梅蘭竹菊,門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也驅散不了因她產生的壓抑感。
梅蘭竹菊恨極了她,也怕極了她。
南明終於開口,語氣陰森:「你們那麼喜歡剝別人的皮,剃別人的頭髮,割別人的頭皮耳朵和鼻子,自己沒皮的滋味怎麼樣?」
說著揭開紅布,將一面巨大的、清晰的琉璃鏡子平舉在四女上方,把她們扭曲的、醜陋的、可怖的焦黑形象纖毫畢現的在鏡中顯出。
那一天,房中悽厲絕望的慘叫聲不間歇地響了很久很久,沒有人敢進去看發生了什麼,直到教主夫人離開,直到太陽落山,天黑下去,那讓人毛骨悚然的嚎叫才消停。
而關於教主夫人的各種可怕傳言也在魔宮內流傳開,引起了幾個知道「教主夫人」內情的有心人注意。
回到自己的地盤上後,南明當著陳心蓮孤月以及右護法的面給侍女丫鬟以及儀仗隊發了錢,才把他們打發走。
怪不得原先僕人們對陳心蓮的院子裡愛理不理,今天卻呼啦啦來了一群,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在哪兒都適用。
老闆的錢又是從哪兒來的?
陳心蓮的腦子裡浮出這個疑問。
難道……
又是偷百里戰狂的?!不管怎麼說給太多了吧?
陳心蓮肉疼。
「不是偷,是夫妻共同財產,你有權用它們。」彷彿知道陳心蓮在想什麼似的,正刷刷寫著什麼的南明突然抬頭蹦出來一句,不悅的慢吞吞說道,「不要在心裡編排我,我知道的。你一定有很多疑問,現在可以問了。」
「那我就問了!」陳心蓮插著腰,擺出興師問罪的架勢,「你是不是和百里戰狂一樣都喜歡虐待人?不然為什麼要那樣折磨她們四個?」
「胡扯!瞎說!」南明啪的把毛筆放在桌上,幽怨陰鬱的盯著陳心蓮,周身低氣壓瀰漫,看上去一副想滅了陳心蓮的樣子。
嚇得陳心蓮跳起來指著南明尖聲叫道:「我說對了,你就是喜歡折磨人!你想揍我是不是?因為我發現了你的真面目!你你你……你不能揍我!以後也不能給我穿小鞋,你讓我說實話我才說的!」
南明瞪著陳心蓮半晌,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放鬆身體靠在椅背上,語調降低,用深沉且真誠的語氣緩緩說道:「她們罪有應得,我作為你召喚來的守護者和復仇者,保護你、平息你的怨氣是我的責任。還有,不要再質疑我的專業素質了,我怎麼會傷害你?」
陳心蓮依然保持十分的警惕,她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容易被忽悠了,雖然南明都這麼說了,她還是拉開了彼此之間的安全距離,狐疑道:「我沒怨氣!」
「你以後會有的。」南明的語氣又帶上了那股子「想揍人」的危險意味。
陳心蓮瞪圓眼睛。
南明竟然不再裝樣子,斜眼瞥著陳心蓮,平板無波的說道:「如果我沒來,你會被她們剃光頭劃花臉割耳朵鼻子嘴唇和……」接著視線落在少女解開束縛後日漸豐滿的胸部,惡劣道,「胸。」
被南明視線光顧過的部位隱隱疼起來,陳心蓮驚恐的雙手捂胸,不受控制的幻想出自己遭逢不幸的畫面,「啊」的叫了一聲:「我不要我不要!」撒丫子從書房跑了出去。
南明盯著她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