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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田點點頭,神色自然:「是,有點頭暈,回來躺一下午。」
何奶奶便趕緊抱起小孩,不再叨擾她,又囑咐道:「那你趕緊回去休息,有什麼事就打我家電話,我都在家呢!」
春田笑著進了院子,卻沒回自己屋裡,徑直上樓走進許冰葵的房間。
她先是在窗邊的書桌上翻了翻,桌上整齊地堆放著課本、教輔和幾沓厚厚的試卷,她無視掉那些,扭頭看向許冰葵的床鋪。
當她一手掀開枕頭時,那本頁尾都被磨起毛邊的本子就掉了出來。
春田緊皺著眉,多日積攢下來的懷疑得到了證實,時隔二十年,那股熟悉的不安感瞬間又鋪天蓋地地席捲上她的心頭。
她顫抖著手,翻開了第一頁,一目十行地看下去,終於在末頁找到了證據。
——是珍寶,也是我尋回的半生勇氣。
她一眼便認出這行字出自誰的手,娟秀的簪花小楷在大片的潦草字跡中顯得格外突出。
許冰葵第一次落筆學寫字,便是她握著那隻稚嫩小手,一筆一畫教會的,可自己教會的這一手好字,就在此刻,就這樣觸不及防地刺紅了她的眼,驚了她的心……
下了最後一堂數學課,他們一行人一如往日般收拾好書包,勾肩搭背地往活動中心走。
許冰葵跑到洗手間換衣服,兆荔子便站在一旁等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問她:「小葵花,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習武的啊?」
「五歲。」許冰葵一顆小腦袋悶在運動衫裡,聲音悶悶地解釋,「我跟著爸爸在他的……跆拳道館裡練習,我沒跟你講過嗎?」
「沒有!」兆荔子聲音裡帶著濃重的醋意,「關於你的事情,餘虓烈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許冰葵急得在隔間裡跺腳,小聲說道:「沒有的。」
可她轉念一想,餘虓烈還真就知道她的所有事情,一個秘密接著一個秘密。
「因為第一次見面,我……我幫他趕跑了小混混。」
兆荔子看著紅著臉的女孩開門走出來,連忙挎住她的手,一邊走了出去,一邊罵道:「餘虓烈就是個騙子,他當時肯定是見到好看小姑娘來了,才裝弱雞等你美女救『野獸』的!」
許冰葵捂著嘴咯咯笑,卻不知道兆荔子的猜測完全準確……
活動中心外,朱星吉提著滿滿一袋子的芒果班戟,正每人一個分發著,興奮地大喊:「大家過來啦!烈哥請大家吃小蛋糕!等會兒演完了我們再出去吃大餐!」
眾人都開心上前,端著蛋糕圍坐成一圈,開始聽朱星吉日常吹牛,而隊伍裡有女孩子偷偷張望,卻始終找不到餘虓烈的身影。
餘虓烈守在迴廊處,見許冰葵和兆荔子兩人手挽手親密走來,便背著手走上前去,幼稚地笑道:「小葵花,來選一個,左手還是右手?」
許冰葵一頭霧水,乖乖地指了指他的右手,而一旁的兆荔子白眼已經翻到天上去了。
餘虓烈右手捧著一個草莓千層蛋糕,舉至她倆眼前,嘴欠道:「嘖,兆荔子撿便宜了,不然只能進教室吃芒果班戟。」
兆荔子抬腳想踹他,被許冰葵及時拉住手臂,推著她跑去角落裡吃蛋糕。
等眾人吃完甜點,這節自習課已經過去大半了,統籌周瀅瀅便把人全喊回來繼續排練。
完整走完一遍劇情後,放學鈴剛剛響起,隊伍裡有幾個女生的武術部分還是不能過關,周瀅瀅也在其中,她有些為難,卻還是走到許冰葵面前,不好意思地問:「小葵花同學,你能再留下來半個小時嗎?我們還想問你一些武術招式。」
許冰葵二話不說點了點頭。
餘虓烈作為導演,這段時間每次都是最後離開的,他得留下來跟幾個主演溝通,不斷完善動作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