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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予誠釣魚回家看到門口擺放的鞋就知道兒子回來了,他故意咳了兩聲發出聲響想引起關注,結果胥暉在廚房饒有興致地看阿姨燉湯,壓根沒發現他。
倒是元若陽從書房裡走出來,問他釣了幾條魚。
「十幾條吧,沒數。」胥予誠抬了抬下巴,指向胥暉,「他什麼時候對做菜感興趣了?」
元若陽:「你問他啊。你們的父子倆就該多交流。」
「多交流?」胥予誠哼哼,「那得看他多久回一次家,你說他這段時間忙什麼了,又沒拍戲,回來吃個飯都沒空?肯定又是和那群娛樂圈的狐朋狗友混夜店開party去了。」
胥予誠說得大聲,故意說給胥暉聽的,胥暉想不聽見都難。過去胥予誠數落他,胥暉無話可說,明星的生活在別人看來足夠閃耀,他自己卻覺得有幾分乏味,因為生活處處是鏡頭,他能夠釋放壓力的娛樂的方式也就那麼幾種。可他現在都記不得上一次去夜店是什麼時候了,實在是冤枉。
他走出廚房,往胥予誠提著的魚護袋一瞥,笑得絲毫不給他父親面子:「哪有十幾條,明明只有七條,你怎麼當著我爸的面亂說呢。」
「有幾條分你陳叔了。」胥予誠瞪眼,「我又不像你,成天不著調。」
胥暉:「你當然不像我,哪有父親像兒子的,反正我是你和我爸生的,要說我愛玩,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
胥予誠剛成年不久就遇見了元若陽墜入愛河,如果他們沒有遇見,他會是什麼模樣,誰也不知道。
胥予誠:「你一回來就氣你老子是吧!」
元若陽見父子倆又要吵起來,連忙岔開話題,問胥暉這次生日在不在家裡過,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明顯挺高興。
正巧阿姨端著湯從路過他們身旁,元若陽聞著香,突然產生一個推測,他狀作無意地問:「生日那天會邀請你的朋友過來嗎?」
他說的是「朋友」,但胥暉清楚他在問什麼,也不藏著掖著了:「他進組拍戲去了,來不了。」
這彷彿是一段加密通話,胥予誠一頭霧水:「誰進組了?」
元若陽意味深長:「還能有誰。」
胥予誠琢磨了會也明白了,他不喜歡打啞謎,坐上餐桌就直接盤問胥暉:「和柏繁談戀愛了?」
胥暉:「嗯。」
胥予誠:「認真的?」
胥暉:「我是認真的。」
胥予誠點點頭,難得表示認可:「談戀愛了要穩重一些,負起責任來。以前你有多少花邊新聞我不管,現在既然你說你是認真的,就要和其他的oga保持正常的社交距離。」
元若陽也叮囑道:「就算你們決定是彼此了,沒結婚之前,不能終生標記,你不能因為自己無所謂就給小繁添麻煩。」
「我會尊重他的意願。」胥暉想柏繁多半是排斥終生標記的。alpha粉碎機發過這麼一句名言——讓alpha終生標記就是不幸的開始。
沒有哪個alpha情到深處不想標記自己的oga,但他看過柏繁轉發的微博,見多了被終生標記後又被拋棄的oga,也就知道對於oga來說,終生標記意味著什麼。oga不是alpha的所有物,終生標記不該是單方面的,可偏偏是,alpha從生理結構上就佔據了先天優勢,卻以優勢來打壓和控制oga。
終生標記終歸只是一個標記,其中宣示主權的成分大於表露愛。alpha幾乎都有很強的佔有慾,可如果不能把控自己,也就和低等動物無差異。
胥暉生日那天,胥予誠和元若陽都請了假,開車把爺爺奶奶也帶過來,中午一家人在家裡吃飯。下午,胥暉和邰星宇、盛黎在ktv小聚,三個alpha唱了會歌,就躺在貴賓沙發上睡午覺。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