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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不行!你不能談戀愛!」薛廉神經錯亂,大腦攪成漿糊,拿上鑰匙往鬱臨莘住的酒店跑。
「薛廉。」鬱臨莘沉聲道。
薛廉頓時被點穴,直挺挺釘在原地。
「我沒有談戀愛。」
薛廉聞言心頭一鬆,直接卸掉力氣坐在地上,「大哥,你嚇死人不償命。」
旋即,鬱臨莘惡魔般的聲音再度響起,「我準備追求他,什麼時候追上,什麼時候談。」
「你!」薛廉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你鬱臨莘追人,誰會拒絕!你他媽根本是在談戀愛!」
鬱臨莘拿起亭析剩下的半杯酒,輕輕在杯沿落下一吻,宛如親吻所愛之人,「他不一樣,我可能會追一輩子。」
短暫的沉默後,薛廉口吐芬芳,「艹——」
「你們倆有故事!」
鬱臨莘眉眼勾勒出溫柔的笑意,「他是我的白月光。」
眾所周知,頂流鬱臨莘有個白月光初戀,但凡媒體問及感情相關問題,他的回答必然離不開那位白月光。
出道六年,粉絲早已坦然接受,反正六年過去,鬱臨莘心心念唸的白月光依舊沒影兒,而且鬱臨莘素來潔身自好,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罷了,白月光初戀什麼的,多半是公司給他立的人設。
「那不是你立的深情人設嗎?」薛廉大腦空白。
鬱臨莘:「沒必要。」
薛廉震驚到腦仁疼,如今回頭去看,鬱臨莘靠實力說話,的確沒必要立什麼人設。
鬱臨莘並未給他緩衝時間,「你上次說的綜藝,我可以去,加上亭析,別走漏風聲,我不想給亭析帶來麻煩。」
薛廉深呼吸一口氣,還沒談上,就先護上了,「你也得答應我,別太明目張膽,你的男女友粉很多,算是為了我的頭髮著想!」
「嗯。」鬱臨莘隨口應道。
薛廉背脊發涼,像在走鋼絲,隨時會萬劫不復。
亭析從容淡定離開鬱臨莘房間,迅速衝進衛生間。
水流聲嘩啦啦作響,冰涼的水拍打在臉上,洇濕領口和額發,身後燈光昏黃,瘦削的背影孤立無援,撐著洗手檯的手難以控制發抖,他深深呼吸,胸腔撕裂般作疼,他太疼了,疼到連眼淚都出來了,淹沒在水中,分辨不出。
膿麗的面龐毫無血色,比窗外月光更為慘白,唯有兩瓣被牙齒咬出血色的唇,紅得刺眼,他撐著洗手檯,單薄衣衫下鎖骨凹陷,泛出粼粼水光,他站在那裡,弱不勝衣,仿若碎掉的玻璃花瓶中散落一地的玫瑰。
或許過於費神,亭析一覺睡到中午,聶辰已經從醫院回來,貼心地給他準備好午飯。
「亭哥,網上關於你的黑熱搜全撤了,姜維宇蹭你熱度的熱搜也消失了。」聶辰抿著唇開心地笑。
亭析稍稍思索,猜測大概是鬱臨莘做的,下一秒又推翻,鬱臨莘沒理由為他做這些。
他夾起一片土豆放進嘴裡,眼睛放空,畢竟他主動送上門鬱臨莘都不要,想想也怪丟人。
「聶辰,如果你前任要和你打分手炮,你會拒絕嗎?」
「啊?」血色漫上聶辰的臉,他忸怩半晌,聲音和蚊子似的,「我……我沒談過戀愛。」
「不……不過,我可能會拒絕吧。」即便害羞,聶辰仍舊乖乖回答。
亭析轉頭看他,「為什麼?」
聶辰想了想說:「既然要分手,那應該沒感情了吧,而且都要分手了,還……做那種事,有點渣吧。」
「我我我……我自己瞎想的,我也不知道。」聶辰見亭析臉色不渝,慌張解釋。
亭析端起水杯喝下一口潤潤嗓子,「沒有,你說得挺對。」
分手七年,哪兒還有什麼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