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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舒宴宴沒憋住,「噗嗤」一下笑出來。
她很快回神,抬手捂著嘴巴:「抱,抱歉。」
這可是她剋制楚俞這個壞蛋的歷史性成功事件,光是回想起來就讓人忍不住想要大笑三聲呢!
楚俞的臉卻已經黑了下去。
她持續迫近,整個身體已經壓到舒宴宴身上。舒宴宴能感受到她的重量,但卻因為楚俞控制得很好,這點子重量並沒有成為一種負擔。
這種感覺像是她身上蓋了張人形的厚棉花被,微微有些重,但足夠暖和。
楚俞開口開始控訴:「宴宴知道夜裡的客廳有多黑嗎?窗外沒有月亮,臥室的門又緊閉著,我什麼都看不到。」
舒宴宴:「……你可以開燈。」
楚俞:「……」
她深吸一口氣,再接再厲:「而且沒有宴宴和寶寶在我身邊,我一個人,怎麼睡都感覺很冷。再想到是宴宴把我趕出門,心裡就更涼了。」
舒宴宴:「加床被子啊。」
楚俞:「……」
舒宴宴非常理直氣壯:「再說了,那之前你還沒有和我們團聚的時候怎麼辦?
「難道那時候你每天晚上都怕黑怕冷嗎?」
楚俞:「……」
她突然有點能夠體會到,以前舒宴宴被自己欺負時是什麼感受了。兩者性質雖然很不一樣,但這種彼此根本拿對方沒辦法的挫敗感,想來估計是大差不差的。
舒宴宴還在認真看著楚俞。
她想到一個可能性:「說起來……你是不是,認床啊?!」
楚俞:「?!」
自認抓到楚俞的癥結所在,舒宴宴雙眼放光,非常「溫柔體貼」地提議道:「不然今晚我帶雲苗到客房去睡吧!
「把主臥讓給你,你就不會怕黑又怕……唔——」
她話還沒說完,楚俞的唇舌已經壓了下來。
不想平時般溫柔,這次的吻急切中帶著點羞惱。在匆匆掃過一遍她的口腔後,楚俞毫不留戀地退出,唇齒開始與她的下唇較勁。
與其說對方的動作是/舔吻,舒宴宴覺得用「咬」來形容可能更加貼切一些。最明顯的時候,楚俞的貝齒叼住她的唇瓣摩挲,舒宴宴能清楚感受到這個動作帶來的輕微刺痛感。
她緊張得嚥下一口口水,口鼻發出模糊的「嗯哼」聲,向對方展示自己的不滿。
楚俞卻像根本沒接收到她的訊號。
她心中有一個度,在給予完舒宴宴適度的疼痛之後,便會重新溫柔起來,極近繾/綣與她糾/纏。等舒宴宴差不多要沉迷時,又抽身退出,繼續咬住她的下唇。
幾輪下來,舒宴宴眼角出現濕潤,也說不清是因為太過舒服,還是因為忍受不住唇瓣那細細密密的刺痛。
楚俞見狀終於滿意,她將人抱到自己大腿上坐好,輕輕舔舐著舒宴宴被自己「欺負」得發紅的唇瓣。
舒宴宴不領情了,抬起雙手嚴嚴實實捂著嘴巴。
「壞,壞蛋!」
楚俞心情大好。
果然,「欺負」愛人的感覺才是最好的。
她安撫地捏了捏舒宴宴的後頸:「小惡人,還會先告狀了?」
舒宴宴氣得說不出話。
這下輪到楚俞跟她講「道理」:「我怕黑又怕冷?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很好玩嗎?」
她伸手牢牢摟住舒宴宴:「我明明是怕宴宴生氣,怕宴宴不理我。」
舒宴宴等著她:「……可明明也是你,惹我生氣,惹我不想理你。」
楚俞笑。
她想湊上前再去吻舒宴宴,但舒宴宴用手擋著嘴,實在不方便她行動。不過楚俞也不嫌棄,直接一口輕吻在舒宴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