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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晴頓了一頓,回過頭繼續說:「你替我實現夢想吧,阿困。」
江困沒聽清:「什麼……」
「你明明那麼聰明,別一天天就知道玩遊戲打比賽啊,多浪費。」徐小晴笑得燦爛極了,「你試試學習,我感覺,你會發現一片新大陸……然後呢,然後,替我看看安綏大學什麼樣。」
那時候的江困,成績還是平平無奇,處在一個聽點會點的階段。她甚至都沒想過要去好好學習,甚至想永遠保持在一個中下游的階段。
得過且過。
「我……我怎麼學啊。」江困木訥地盯著一出,囁嚅著。
「死學唄。」徐小晴說,「你想啊,全網第一的sleepy,居然也是個安大的學霸。到時候你的名字不止被光耀的人知道,能被全世界的人知道。」
徐小晴眼眶溫熱了,她過去抱了一下江困,又說:「我希望以後我在遠方,聽到的是『江困』這個名字,而不是『sleepy』。」
……
江困是看著徐小晴的影子,混入餘暉的殘影裡。
在那條,以後或許再也無法路過的河邊上。
它靜靜地流淌著,多希望記憶也可以隨波逐流。
「好。」江困輕聲說。
那就用我的名字。
跟你再次相見吧。
祝你前途似錦。
長寧最熙和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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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恣從訓練的地方早早地趕了回來。
打了一下午的比賽,他腦袋裡面只有四個字。
為什麼,呢。
為什麼江困要這麼做?
她不是缺錢的人,要是真缺錢倒還好辦。可又是為什麼呢?
什麼原因能讓江困,把自己的前途都拿出去開玩笑?
問題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
費解而又失望。
遊戲結束的時候已經臨近七點,許恣算了一下,再怎麼有小脾氣也差不多該消氣了吧……
結果就是「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
強烈的恐懼讓許恣沒有半點心情跟胡椒他們吃飯,隨便扯了個家裡有事就急匆匆地開車走了。
一路上他後悔的要死。
他想,要不是自己在氣頭上放江困自己走了,要不是自己在氣頭上跟她說那些話,萬一江困一個想不開……
結果他連想都不敢想。
許恣猛地敲了一下方向盤,一聲車鳴哀長卻又洪亮地響著。
等下了電梯,許恣第一件事就是到江困的屋子裡去,連鞋都沒來得及脫。
然而剛開門,就猛地一剎。
只見自己想了一道的人,衣服鞋一樣沒脫,滿臉紅撲撲的,呈大字狀地趴在床上。
胸脯跟著呼吸均勻地起伏著,嘴唇翕張。額心擰了又擰,看上去睡得不太舒服。
許恣就這麼看了她良久。
他低下頭,把劉海兒撩到了後面去。
突然一聲笑出來了。
就這副德行。
誰敢想她剛才還要壯著膽子,去給人家做替考啊。
……乖了吧唧的。
許恣無奈地嘆了聲,向前走了幾步。而後把腰彎了下來,拍了拍江困的臉蛋,「江學妹。」
江困睡得很死,一點反應沒有。
許恣不著急,又捏了捏她,「穿這麼多,能睡舒服嗎。」
北方城市少不了暖氣和地熱。這個月初,安綏市就前前後後地相繼來氣。這棟樓也是,雖然前些日子被水管鬧騰的腳打後腦勺,都是罵聲。如今暖和了,倒誰也不吱聲了。
屋子裡熱得毫無冬天體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