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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蘊嬌吸吸鼻子,朝霍舒投去感激的目光。霍舒這麼一說,既為柳蘊嬌開脫了罪責,又把鍋甩給榻上的皇帝,倒也精妙。
吳太傅今日處處受阻,早就怒火攻心,被霍舒如此打臉,還得強顏歡笑,只恨自己身為人臣,而非人君。「王爺當知這段時間皇帝身子不好,沒有時間處理奏摺,為何要呈書御書房,不送到尚書房來?」
這可說到點子上了。
「其一,本王並不知道皇帝無暇處理奏摺,畢竟皇帝稱病之時,還下達過兩次旨意,第一次是誇讚賢妃娘娘,第二次是擴大宮宴規模;其二,本王直接呈送摺子到御書房,是故意避開尚書房的。」霍舒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環視一週,在眾人灼灼的目光下拿出一個腰牌狀的東西,差人呈給端懿皇后。「燕尋雖未能追救被劫之人,卻在事發現場找到了這個東西。若本王沒認錯,這腰牌上,是你吳府的刻印,當晚劫人的黑衣人,是你吳太傅派來的。」
吳太傅當即咒喝:「澤景王你血口噴人!」
果真是陰謀,果真是……他遭晏驚寒算計了!
好一個太子殿下,人不在場,卻設計好了所有環節,等著他吳嶽往坑裡跳呢!
吳賢妃也從席間站起來,聲音氣到顫抖:「王爺休得胡說,吳太傅光明磊落,豈會做出這等醃臢事?你僅憑一個腰牌就認定黑衣人是吳府之人,莫不草率得令人可笑!」
端懿皇后的臉色也不佳,今日這接風宴上接連出了好幾樁醜事,真是讓她一張臉都掛不住了。
端懿皇后曾見過類似的腰牌,腰牌上怪異的花紋錯雜纏繞,這是太傅府腰牌獨有的雕刻技巧。她此前見過的,是紅玉腰牌,吳賢妃時時刻刻掛在腰間。而如今她手上的是一塊木雕腰牌,木質算不得上好,但花紋雕刻的功底,絕對出自吳賢妃那塊的同一人之手。
「吳賢妃,你自己來看看這塊腰牌吧。」端懿皇后冷冷道。
第64章 簽約 老夫說出這個典故,便是在詢問皇……
吳賢妃風風火火地疾步走上前,奪走端懿皇后手中的腰牌。大夥兒看著這正妻和妾之間不可言喻的氛圍,似乎端懿皇后這個正妻還被吳賢妃壓了一頭。此前只聽過前朝的皇貴妃氣焰囂張壓過前皇后,今日竟親眼見到二品的賢妃對堂堂皇后禮數不敬,果真是吳氏家大業大啊。
沒想到酒醉的賀南山又來逼逼叨叨,「賢妃娘娘,皇后娘娘位分在您之上,您在接拿皇后手中的物品時,需要雙膝彎曲,低頭垂眉,得皇后許可才能平身。」
吳賢妃剛要發怒,聽得吳太傅刻意的一聲咳嗽,暗暗提示吳賢妃莫要再橫生枝節。
吳賢妃面如吃屎,不情不願地把腰牌還了回去,狠狠咬牙,壓下心頭的怒火,按賀南山所說的禮數從端懿皇后手中「請」了腰牌。端懿皇后倒是沒有為難她,很快就讓她平身了。
她本以為自己可以找出腰牌是假的證據,使勁地打這些人的臉,卻沒想到,仔細端詳,卻愈發覺得這腰牌就是出自吳府的。
她登時心虛起來,視線也變得侷促,「這……」緩了緩神,賢妃才道,「雖說這腰牌是吳府之物,但也不能排除我吳府是受人故意陷害的可能。若有人偷得吳府腰牌,故意上演了劫人的一齣戲給王爺看,遺落腰牌就不是偶然的意外了。」
柳蘊嬌則瞪著一雙哭紅的水眸,倔強地吸吸鼻子,擰眉朝吳太傅道:「太子與吳太傅政見不合,本宮知道,本宮願意代太子向吳太傅賠罪,是太子的錯。太子與您雖是同僚,但畢竟您曾經是太子的導師,師生之禮在前,太子不該忤逆您的想法。本宮知道太傅對太子心懷怨懟,也知道您遲早要教太子做人,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早……如今攤上這麼大的事兒,太傅能不能放人,讓太子把和協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