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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緩緩走了過來,儘管他並沒有打算立刻殺死桃小閒,但後者還是感覺到死亡的氣息在不斷逼近。人身處絕境的時候,總是本能地想要做點什麼,所以儘管桃小閒知道是無用功,但還是繼續去拽門把手。
和平依舊笑得溫和:「別白費力氣了,你配合一點,我會下手輕一點。」
他話音剛落,門哐地一下被桃小閒拉開了。
和平臉色驟變:「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開啟那扇門?」
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他:「一個成年人,開啟一扇門能有多難?」
桃小閒見到那人,就像解放區的人民見到了八路軍,是真正的喜極而泣,哽咽著叫道:「大佬……」
來人正是第二嚳,他一邊伸手摟住桃小閒,一邊哄道:「別怕,大佬在,沒事了。」
和平像看到鬼一樣:「狄二,你怎麼會這麼快回來?」
「因為我根本就沒走啊。」第二嚳好整以暇地望著他,「我一直站在門外,原以為可以聽到一個精彩的『一殺九』故事,誰知道你離題萬裡,差評。」
「不可能。就算你沒走,也不應該能開啟這扇門。」和平像是在對他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看來劇情沒按照預想走這件事,給了他不小的打擊。
「告訴你一件很有趣的事,我也是上一輪才發現的。」第二嚳用給小朋友講睡前故事的口吻說,「哦忘了告訴你,上一輪我一直是清醒的,至於王子什麼的,是我假裝的。」
和平的面色更難看了。
桃小閒剛被他恐嚇了一陣,此時第二嚳在身邊,有了底氣,便孩子氣地報復了回去:「我補充一點,我家大佬第一輪的時候,每晚都會清醒。」
和平已經不再重複「不可能」這三個字了,雖然這些在他原本的計劃中都是不可能的,但的確是出現了。一味不接受,對目前的處境來說毫無益處,只能強迫自己調整過來,專心思考如何應對眼前的事。
他冷冷地說了一句:「我以為反派才會死於話多,怎麼,你們這種自詡正義的人也會花大把時間,給一個你們最終要殺死的人講故事?」
第二嚳豎起一根食指搖了搖:「激將法對我沒用,想拖延時間也沒用。我講故事,是因為我家桃子一直蒙在鼓裡,我是講給她聽的。」
他低頭看著桃小閒:「剛才我講到哪裡了?」
「大佬講到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
「嗯,我接著說。」第二嚳摸了摸她的頭,「上一輪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自己多了兩個超能力,當然,都是一次性的,其中之一就是『解開封閉的房間』。」他將手放下,又看向和平,「這種超能力我想你一定體會得更深,畢竟你就是用它殺死夕照的。好在第一輪的時候你不知道我實力如何,直接把我變成了王子,否則你要是用超能力對付我,那我們可能就翻不了盤了。嘖,真是可惜。」
和平面色陰冷,並不說話。
「第一輪的第一夜,你把胭脂和棗核騙了出去,說是帶他們去找人魚公主,然後趁其不備,殺了他們。我猜你應該是用什麼東西扎進了他們的腦子,致其死亡的吧?因為神仙曾發現他們的頭上有細小的孔洞。而就在你準備拋屍的時候,微笑過來了,於是你便假裝溺水。當時天色很黑,胭脂棗核身上又纏滿了水草,不大看得出傷痕,再加上你的口述,大家都以為他們兩個是淹死的。」第二嚳肯定了他的演技,「當時你一點破綻都沒露出來,甚至後來大家懷疑微笑的時候,還站出來為他說話。這招以退為進,你用得很不錯。」
胭脂和棗核的死,桃小閒被困在準新娘閨房的時候就知道了,不過當時兇手不明,此時才知道是和平。
第二嚳頓了頓,見她似是已經消化了剛才那一段,這才接著往下說:「微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