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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若是真這麼做,應該會提前與我商量。」顧泛定了定神,「沒事,不急。」
止殺奇怪地看著他:「主子,太妃的事與我們沒有幹係,我們為何要急?」
顧泛:「」
你說得其實很有道理,我差點把自己人設忘了。
「還是說」止殺不知道又在腦補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半晌之後有些感嘆地說了一聲,「屬下明白了。」
不是,你明白什麼了?我這兒都還在醞釀感情呢?
「主子定是想起了老夫人吧。」止殺誠懇地看著他,「說來也是,這朝中的爭鬥確實不該涉及到無辜的人,尤其是本該安祥晚年的太妃娘娘,屬下這就派幾個手下去盯著太妃娘娘那邊的動靜。一有什麼問題,立刻來告訴主子。」
顧泛欲言又止,最終放棄瞭解釋,算是預設了這個歪打正著的理由,補充了一句:「晉王那邊也盯著,省得他到處給我惹事。」
「明白。」
顧泛預料得不錯,他能得到的訊息,晉王那邊也很快有了風聲,只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有什麼動靜,皇帝先按捺不住了。在某一次朝會上將這件事公佈了出來——顧泛甚至懷疑他是為了宣佈他自己的荒唐決定才會特地召開這次朝會,總之,在他和晉王都還沒有來得及做任何準備的時候,百官便都知道了這件事,群臣譁然。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永遠不要試圖去揣摩一個奇葩的腦迴路,尤其是在他掌握著很大權力的時候。
「陛下不可啊!」
千年難得一見昏君上朝的顧泛站在前列冷著臉看著群臣哭天喊地,周身的寒氣都快把自己凍成了一座冰雕。他已經不敢想晉王聽到這個訊息會是什麼反應了,只希望他手下的刀能砍得準一點,別誤傷到別人。
此時此刻他突然明白了為什麼這個世界的難度有四顆星,你坐在家裡,事情都能長了腿自己跑上門來,晉王難得安安靜靜,你皇帝非要逼著他造反,這不是為難他,這大約是在為難我吧?
皇帝大約還是留了點良心,知道自己私下裡沒有和顧泛商量這事兒做得不太地道,遮蔽了群臣的哭號主動問了他:「顧愛卿,你認為如何呢?」
同時眼神示意:幫朕。
顧泛目不斜視,直直地看向前方豎著的大柱子,字正腔圓:「臣認為,此事不妥。」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一時之間,竟達到了滿堂寂靜的效果。就連皇帝也停滯了一會兒,然後瞪圓了眼睛:「你說什麼?」
「陛下。」顧泛徑直跪了下來,又將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臣認為,此事不妥。」
他決不能在這個時候贊同皇帝,否則他一定會順著他的話將此事拍板釘釘,雖說他還不能確保晉王到底會作何反應,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現在就攔下來的好。
皇帝沒有說話,只是陰沉沉地盯著他,顧泛揣摩著他的眼神,突然心裡一跳,明白了什麼。還未等他來得及反應,就見皇帝直接站起了身:
「此事不必在意,就這麼定下吧。」
隨即拂袖而去。
一時之間,顧泛尷尬地跪在那裡,站起來也不是,不站起來也不是。他不動,群臣也不敢動,顧泛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被他記恨上,那可是要被報復得不死不休的,場面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而另一邊,止殺又一次落在了晉王屋子的屋簷上,這回他長了個心眼,沒有直接戳窗戶紙,而是先側耳聽了聽屋裡的動靜,出乎他意料的是,儘管屋門緊閉,裡面卻一絲聲響都沒有。
門外的兩個小太監依舊盡忠職守地站著,只是明顯面生了許多,想來是那一次的打草驚蛇讓晉王產生了警覺。
正猶豫著是不是上個房頂換個角度看看,屋門驀然一聲響了,經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