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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活著，人在哪裡？

如果人死了，屍體在哪裡？

江定抱著小橘貓站在房間外，看著警察搜查取樣，警方在陳功的電腦裡找到了大量虐寵的影片錄影，他在領養小橘之前養著兩條狗，這兩條狗在幾天前都被他虐殺了……

「這人，是個變態吧！」吳學海看著電腦裡的影片，幾次差點吐出來，臉色蒼白地低語。

「隊長！這……這好像是……人肉！」偵查員突然在房間的角落裡顫聲叫起來。

幾名警員立刻圍了過去……

放在貓食盆裡的那塊腐肉經鑑定，確認為酈素老師的屍塊，於是，偵查員們推斷出了這位不幸的女人最終的下落……

幾名資質稍淺的警員甚至當場吐了。

江定沒有久留，他做為發現陳功異常的人，跟著吳學海回到派出所做了筆錄，回到診所時已經是黃昏，小橘貓一直乖乖呆在他的口袋裡，不吵不鬧。

診所已經下班了，何歡歡和李興都各自回家了，他們並不知道附近小區發生了命案，對於江定偶爾一出去就是一整天也不覺得奇怪，畢竟原主本來也是個閒不住的人，經常到處幫人救助寵物，遇到麻煩的時候，一天不回診所是常有的事。

江定把小橘貓放在桌上，開了罐貓糧給它吃，然後才去翻看，何歡歡給他留的工作記事表，看到記事表，江定才注意到，條條被人領養走了，對方留了完整的聯絡方式，何歡歡還怕他不放心，特意寫明自己確認了聯絡方式的有效性。

這讓江定稍稍放心了些，條條被領養走他還是挺高興的，就眼下來看，這隻行為異常的小橘貓更有可能是隊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貓之後，連通訊都無法完成……難道因為是幼體的原因嗎？

「楊……羽清？」江定試探著叫隊友名字。

小橘貓側頭看他，一雙圓溜溜地大眼睛裡滿滿的驚訝和欣喜，他終於認出自己來了？！

「你能聽懂我的話吧？」江定問完，又說：「是就喵一聲，不是就喵兩聲。」

「咪」

「……」江定發現自己好像難為了這隻小貓咪，「咪……也可以。」

楊羽清喪氣地往桌面上一躺，他也不想的啊！

「你是楊羽清？」

「咪」

「你現在不能開啟通訊系統，是因為幼體形態受限？」

「咪」

「好吧，挺慘的。」江定伸手在小貓的腦袋上輕輕揉了揉。

楊羽清一愣，植物！有點舒服呀再來幾下！他下意識將腦袋往江定手心裡蹭過去，剛蹭了一下，突然又意識到自己竟然受到了貓咪本能的影響，頓時轉頭裝傻。

江定想了想，抱來了膝上型電腦，開啟一個文件：「你能打字吧？」

楊羽清眼一亮，小橘貓立刻跳上鍵盤，小爪爪開始飛快地敲鍵盤：「那個傢伙有一臺引戾機，我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到的，我記得幾年前的清剿行動中，這東西應該已經被搗毀了。」

江定皺眉：「你居然知道引戾機被搗毀的案子？你不是今天才入職的嗎？」張開位面磁場，他跟小橘貓進入了一個與當前世界並不相同的位面泡中，這是特維員規避世界意識所使用的工具，在位面泡中，可以進行超次元的話題，且絕對不會被竊聽。

小橘貓被他這一問，整隻貓都僵了一秒，連忙打字：「我看過以前的案例存檔。」

江定挑眉：「現在特維學院教得可真多。」

楊羽清試圖轉移話題：「陳功跑了，引戾機也被帶走了，他肯定已經消費過了，他今天表現出來的狀態已經超出這個世界的正常人類範疇了。」

江定點頭：「我會儘快清理掉。」

「需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