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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航抽身上前一個大擒拿就把對方掀翻在地上,膝蓋壓住漢子的肩膀,把對方壓製得動彈不得。
這時候,新開來的車停在了周航的面前。
車燈打在他的臉上,眯得周航睜不開眼睛,他仰起臉,頗為挑釁地看著車上新出現的一夥人。
駕駛室上先走下來一個男人,個子不高,背著光,看不清容貌。
「桑吉,你能不能管管你手下的人?」江宇拍拍身上的雪,問道。
那個被稱為桑吉的男人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周航和那個人,輕輕嘆了口氣:「我弟弟殘疾,別讓他在雪裡趴太久了。」
「放了吧。」江宇朝周航說道,周航邊鬆了手,站了起來,桑吉則走到了自己面前,「這位小哥面生啊,新來的?」
「周航,森林公安。」周航冷冷地介紹自己。
「桑吉,黑羚羊隊隊長。」桑吉雙手插在口袋裡,似笑不笑的樣子,向後退了幾步,抬頭看江宇:「進去聊吧,江隊。」
江宇用冷毛巾捂著頭上的腫包,翹著腿坐接待處門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歪著頭盯著坐在他對面的桑吉。
桑吉倒是沒有被江宇的氣壓給嚇著,慢悠悠地抽菸。
過了一會兒,江宇伸出手揮散開了飄到自己面前的煙霧,另一手敲了翹桌子,冷冷說道:「保護站禁菸。」
桑吉:「那這桌上怎麼放著菸灰缸呢?」
江宇挑挑眉頭:「臨時規定的。」
桑吉:
桑吉識趣,把剛剛點好的煙摁滅了。
一番混亂後,保護站的幾個人多多少少都掛了些彩,周航看上去比較慘烈些,一個眼眶還是黑的,正巧值班的志願者有一位是先前做大夫的,幫大家該抹藥的抹藥,該包紮的包紮。
周航把鬧事的人押了起來,自己給自己眼眶擦了藥,瘸著走到訪客室,路上那位志願者問他要不要幫他上藥。
周航本想答應,先上點膏藥止痛,不過他一想到前不久剛和江宇幹的事情,身上估計除了被打出來的傷痕外還有不少奇奇怪怪的痕跡,慌忙拒絕了連連說自己沒事。
扎西倒是遲遲沒有出來,周航扶著腰坐下來的時候俯下身子在江宇耳邊問要不要把扎西叫來。
江宇微微搖了搖頭,轉頭繼續和桑吉說話:「所以為了幾個叛徒被我們失手打死,你們就來保護站門口大鬧?」
周航這才知道,原來扎西那日失手打死的人,曾經是黑羚羊隊的,不過很早便脫離了隊伍。
難怪他覺得這些人有點奇怪,不像是盜獵賊,居然是民間反盜獵組織的。
「我們查過,這些人和疤頭他們有地下聯絡,簡單地說,就是你們的叛徒。」江宇表情很嚴肅:「黑羚羊隊居然還有這種事情,這實在是很難令人信任。」
「如果他們只是臥底過去的呢?」桑吉冷冷道:「貴站做事,也很難讓人信任啊。」
江宇臉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等這場鬧劇結束,江宇走進宿舍就癱在了床上,長長舒了一口氣,身子放鬆了下來,懶懶散散地揮揮手沖周航說道:「躺下吧,脫衣服。」
周航給著實嚇了一下,連忙拼命搖頭說:「我不行了,我不想年紀輕輕的死於縱慾過度。」
「你想哪裡去了,我看看那兩個神經有沒有傷著你。」江宇說道,哭笑不得:「你又不好意思讓別人看。」
聽了這話,周航白了江宇一眼,把衣服套下來,自己轉頭看自己的腰腹部,除了被砸出來的傷痕,江宇留下密密點點的紅印也很是惹眼,忍不住嘖了一聲:「還不是因為你啊。」
江宇把周航半個身子攬到了懷裡,挺細心地替他塗藥,塗完傷口了手放在周航的腰上,幫他輕輕揉著,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