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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人,我最近什麼也沒幹,」陶黔也很鬱悶,他正在莊子裡下注呢,馬上就開了:「你把我抓來幹什麼?」
「是有點事想問你,」沈閒放下糕點,拍了拍手心的點心渣:「那日你說丟了間衣服,還記得什麼樣嗎?」
「你管我衣服什麼樣,你要賠給我一件嗎!」
陶黔還惦記著自己的賭注,看見沈閒這個小白臉就是一肚子氣,上次也是這樣,林軟軟的小手就快要摸到了,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小混子把梁永瑞請開了,這回又是他,陶黔卯足了勁給沈閒找不痛快。
「賠,我給你賠,」沈閒喝了口茶,都沒看陶黔一眼:「這人妨礙公務,先打一頓板子吧!」
旁邊的人不待梁永瑞吩咐,立即把陶黔按在地上,像是當初對沈閒那樣。
陶黔臉蹭著地,他咬著牙:「你憑什麼!」
「大人,打多少板子?」差役舉起棍子。
梁永瑞看了沒說話的周明朝一眼,笑著對沈閒道:「沈公子覺得,打多少合適?」
李未借著喝茶的功夫看戲,這個陶黔在秋陽鎮上橫行霸道,他看著早就不順眼了,現在陶黔捱打,有句話叫啥來著,天道輪迴,李未興沖沖的舉著茶杯看戲又假裝毫不在意,模樣欠欠的。
「我也不太懂你們官府的規矩,」沈閒撐著下巴想了想,很隨意的撥了撥茶杯蓋子:「先打一百板子,看他還嘴硬不嘴硬,打完再說。」
在板子打上屁股之前,陶黔還是想嘴硬一下的:「我不服,你這是屈打成招,呃……」
然後他的屁股就越來越疼,第二板子落下的時候,陶黔就覺得自己的屁股快要保不住了,左右各裂開,裂成四瓣那樣的疼。
「我錯了,我錯了,梁大人,你叫他們別打了,那件衣裳我記得,我記得什麼樣的。」
那衣服別說什麼樣的,就是現在給陶黔一塊布,他也能做出個一模一樣的出來。
「周兄,他說什麼?」沈閒慢悠悠的喝茶。
「我沒聽清。」周明朝坐在沈閒旁邊,英挺的眉眼氤氳在斑駁的樹影裡,雋秀的像是畫裡走下來的人。
「我也沒聽清。」沈閒笑了,周兄怎麼這麼壞。
這麼一磨蹭,陶黔還是結實的捱了十幾大板,最後停下來的時候,兩腿抖的像篩子似的,趴在地上除了上半身能動,其他地方一動也不能動。
「那衣服是什麼樣,現在拿到你眼前還認得出來嗎?」沈閒合上杯子,秋陽鎮玩的太累了,不怎麼好玩,他想回臨州城了。
「認得,認得出來的!」陶黔被人架起來,氣若遊絲。
「你確定是林軟軟藏了你的衣服?你不是為了和人家多說幾句話,故意找的這個藉口吧?」
「我沒有,」陶黔立即大叫:「那件衣服是我家老爺子過壽,我特意去五常成衣鋪子去定做的一件,平時都沒捨得怎麼穿,送到林軟軟那裡讓她洗,結果拿回來那件衣服就不見了,當時我是想找她要這件衣服來著,沒成想梁大人他……」
陶黔頓了頓,悄悄看了一眼梁永瑞的臉色,敢怒不敢言。
「這樣啊!」沈閒轉頭問周明朝:「周兄,你覺得呢?」
周明朝看著他,眉梢一抬:「把林軟軟請過來。」
「小聲著點啊!」沈閒對著剛出門的衙役囑咐:「姑娘家臉皮薄,不要嚇著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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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吱呀作響的門被推開了,林軟軟拿了個小板凳在屋簷底下坐著,兩手放在膝蓋上撐著下巴發呆。
這時突然從外面刮過來一陣寒風,林軟軟裸露在外面的面板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在院子裡也沒有比外面暖和多少。
可是林軟軟不介意,這個院子本來就是原主人覺得破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