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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把痴情兩個字明明白白地寫在了臉上。
如果是趙佑娥,就應該不會這樣做。假若換做姐姐蘇姿,她也一定不會這樣做。她身為皇室的女兒,一向把尊嚴驕傲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可以為社稷生為社稷死,卻絕對不會為了兒女情長掉眼淚。
趙家姐妹一走,秦斂又把扇面拾掇了出來,盯著那團拇指大的黑墨,蹙著眉若有所思。我趴在桌子上咳嗽了兩聲,道:“可惜了一把好扇骨……”
秦斂握著毛筆舔了舔墨汁,頭也不抬地道:“你什麼時候開始和大皇子妃有了交情?”
“那隻小白貓就是她送給我的……”我抬起頭道,“有句話叫拿人手軟,吃人嘴短,知不知道?”
“可是還有句話叫禮尚往來,知不知道?”秦斂慢慢地在那圈汙跡上渲染,漫不經心道,“大不了再回送她一隻更漂亮的。祿王府上的人,還是離得遠一點比較好。”
我沒問為什麼,秦斂也沒有解釋。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把扇面完成,那塊墨漬被他補成了一個在假山碧池旁側臥的小姑娘。他把毛筆擱回筆洗上,捏著扇骨側過臉看了看我:“怎麼樣?”
我睨了一眼,很不屑地說:“這個小姑娘畫得真醜。”
秦斂默了一下,道:“我畫的這個小姑娘是你自己。”
“……”
第 十五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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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過去,沒想到周太醫的處方竟然起了效果,我連著頭腦昏沉地睡了兩天,第三天清晨起床後竟然奇蹟地沒有咳嗽。為此招致了秦斂的好一頓明褒暗貶,說我這明明就僅僅是一起偶然的風寒,還偏偏信誓旦旦地保證這是舊疾。周太醫身為太醫院的長官,怎麼可能會診斷錯。
我對他這番連消帶打的鄙視表示異常憤怒,質問他為什麼在開始的時候不明說了周太醫是院長,等到他的藥物有了療效了才又把功勞歸到了他頭上,擺明了就是馬後炮仗。
秦斂對我這樣的毅然抗議表示了一點點驚異,但驚異也僅僅是一瞬而逝,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神色,唇角抿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兔子急了也咬人?”
“你才是兔子!”
秦斂飽蘸了筆墨,慢吞吞地翻看書冊,在上面圈圈畫畫,連頭也不抬:“過來看看這個。”
我正義凜然地道:“我才不過去呢。”
秦斂瞧我一眼,輕描淡寫道:“你哥哥要來南朝商定新邊界,我還以為你會對岐國地形感興趣。”
“……”我默默地把站起身,默默地走到他旁邊,結果被他一手撈過去抱在了腿上。他翻開一邊的冊子,又重新掐住我的腰把我固定好:“亂動什麼。”
“你不會覺得我很沉嗎?我還是下來好了……”
秦斂好笑看我:“你要真這麼溫柔體貼,還不如給我捏捏肩。”
“可我不會捏肩,我只會撓癢。”
“女紅不會捏肩不會,琴棋書畫自大婚後就沒怎麼用過,我娶你還真是虧。”秦斂單手支頤敲敲桌面,“看看這個。”
我沒想過秦斂會主動給我看岐國的地形圖,但他的心思本就百轉千回,以我的本事一向都難以揣摩到,所以無論他做什麼我也不會覺得驚異。岐國的整塊國土細長得就像是一條蚯蚓,在中間地方畫了一道標記,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蘇南兩國未來的分界線。
秦斂懶懶地說:“你覺得,如果這麼劃分土地,你哥哥會滿意麼?”
我道:“你們的事,我怎麼會知道……”
秦斂的唇角很快翹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把我看得心中直發毛。我試圖掙脫他,卻被他摟得更緊,他把我的手指屈起又伸直,伸直又屈起,淡淡地道:“蘇熙,你哥哥來,你怎麼一點興奮的意思都沒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