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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楚了嗎?”
“陛下,據錦衣衛還有東廠的情報,前幾日去過晚會的官員回來後對太子殿下練兵的事情沒有之前那麼敏感了,而且基本不在牴觸這件事,就像是面對一件普通的事情一樣。”
“這朕知道,朕要你去查的是為什麼會這樣。”
弘治皇帝都無語了,文官們態度轉變要你查?朕不會自己看嗎?你們東廠和錦衣衛能不能幹點有意義的事,拿出點成績來啊。
東廠和錦衣衛成立了那麼些年,朕每年投進去那麼些錢。能不能給朕拿出點成果啊。
“陛下,要不,宣劉建、李東陽、謝遷三位大學士問問?”
簫敬有些尷尬,他們對這個話題聊的少了,自然不好查啊。
咱是弘治朝的東廠和錦衣衛,又不是洪武朝的,哪有那種驚人的壓迫感和強大的組織、行動力啊。
您之前對我們兩個組織進行過大裁員的呀您忘了?
“唉,宣劉建、李東陽、謝遷吧。”
弘治皇帝無奈的說道,這也不能全怪錦衣衛、東廠,之前他對文官太好了,導致東廠錦衣衛被他限制的有點狠了,文官的監視也放寬了太多。
不一會功夫,三位大學士便來到了弘治皇帝面前。
“參見陛下。”
“平身。”
“來人,給三位師傅賜坐。”
“謝陛下。”
“諸位卿家,今日喚諸位來,是有件小事想問問諸位。”弘治皇帝看著三位閣老,說道。
“請陛下吩咐。”
三人疑惑的看了看對方,弘治皇帝每次找他們基本都是商量政務的,這說小事?好像是多年來第一次啊。
“簫敬,將近期留中的奏摺按時間搬上來。”
弘治皇帝也不多廢話,直接讓簫敬把近期所有的彈劾都拿了出來,用資料說話。
“這些,是近些日子彈劾太子和蔚王操練勳貴子弟的奏摺。”弘治皇帝指著摺子說道。
三人看這麼面前堆積如山的奏摺有些尷尬,他們知道太子練兵會讓文官應激,但沒想到會這麼應激啊。
這奏摺數量怕是不比這些年彈劾壽寧侯兩兄弟的奏摺少啊。
“咳咳,陛下,太子年少,尚是讀書之時,雖聰明機智,但還需精學聖學,百官們也是怕殿下過於投入到此從而荒廢了學業,雖然有些過激,但是...”
劉建以為弘治皇帝是因為文官們過於放肆的行為加上近期今年科舉案之類的蠢事有些惱火,想借他們再敲打敲打文官,只能稍稍替文官說兩句。
畢竟再怎麼說他劉建也是名義上的百官之首啊...
“呵呵,劉卿誤會了,朕並非是要問責他們。”
弘治皇帝聽到劉建隱隱替文官的辯解,便知道了他們誤會了他的意思,便開口解釋道。
“朕是想知道,之前百官還是有許多人上書太子操練這件事的,為何自中秋晚會後這奏摺便大量減少了呢?”
“三位卿家可知其中的隱情嗎?”
“嗯?”
劉建一愣,感情不是問責文官對文官發難啊,嚇老夫一跳。
也是,陛下雖然這兩年因為文官的幾件蠢事對文官有些失望,但也還不至於要抓著他們三個股肱之臣發難啊。
唉,白擔心一場。
鬆了口氣後,劉建聽完弘治皇帝的話,才知道剛剛弘治皇帝說的小問題是個什麼問題。
感情陛下是習慣了殿下被彈劾,一下子彈劾少了有點不習慣下意識就以為裡面有問題啊。
唉,真是個操心的老父親啊。
“這,讓謝公和陛下說吧。”劉建想了想,把目光投向號稱“謝侃侃”的謝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