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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回不在凳子上坐著,人不見了,早溜到文創區買了一堆毫無用處的打卡紀念品。
湛清然看到她時,她正興沖沖挑禮物。
「買一樣意思下就行了,這麼多用得著嗎?」他來到她身後,笑著開口,燕迴轉身,立刻垮了臉,「你又不陪我,我買點東西高興下你還要說我,又不花你的錢。」
湛清然一算時間,確實,晾著她一人兩小時了,他牽住她手:「喜歡什麼,我給你買。」
燕回想甩開他,湛清然攥得更緊,他仍是笑:「別生氣,你不也沒陪我麼?扯平好不好?」
她倒也不是不能陪他,燕回委屈睨過去一眼:「都怪你,昨天晚上欺負我,我今天好累。」
男人的手掌心滾熱,她被他攥著,始終掙不開。
趁身邊沒人,湛清然對準她嘴唇輕咬了下,低聲說:「乖,出來玩兒就是高興的,別生氣了。」
燕回終於抿嘴一笑,她挑好東西,讓湛清然去結帳。
從蘭州到敦煌,八個小時的動車,路上,燕回開啟平板電腦,ay讓她參加線上的選題討論。
湛清然也有自己的事情忙,忙著檢視並回覆郵件。
外面風景疾馳而過,漸漸變得不同。
「咦,雲彩就好像在我們頭頂,一伸手就能夠著。」燕回往窗外看了眼,她又高興起來,看到新奇風光,急著和湛清然分享,「你快看嘛。」
湛清然笑笑,他對沿途風景並不陌生。
他沒告訴她,他和別的姑娘,曾經走整個大西北線路走了兩次。
第22章 但他還是偏過身子,往外……
但他還是偏過身子,往外探看,跟她玩笑:「摘一朵送我?」
燕回被他逗樂,她佯裝伸手再朝他懷裡一搡:「喏,送你一朵雪白雪白的雲。」
湛清然順勢摸了摸她肩膀,冰涼,燕回穿了件孔雀藍針織吊帶,胸型一覽無餘,她進車廂時就引得人頻頻轉頭看,湛清然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因為他在她身邊,那些狂蜂浪蝶,早圍著她轉了。
他站起來,從行李架上把箱子取下,找出披肩,給她搭上。
燕回肩膀一抖:「我不冷。」
「我覺得你冷。」湛清然重新給她披上,「還是有點涼的,別任性。」
燕回這才抿著嘴笑,她飛過來一眼,別有風致:「那我給小湛老師個面子好了。」
也就這麼聊了幾句,群裡資訊密密麻麻,ay問:燕回呢?
她飛速打字,說,在呢在呢。
不知不覺兩小時下去,窗外風景又是一變。燕回揉揉眼睛,她發現外頭成了片戈壁灘,很荒涼,唯有叢叢低矮的駱駝刺,散落其間,成為僅有的植被點綴。遠處,山不高,也是荒涼的。
她不認得駱駝刺,問湛清然,他什麼都認得,說:「這是嘉峪關地界。」
「你該不會前世是這兒的人吧?」燕回狐疑瞄他,「你好像來過這裡是不是?」
轉念一想,湛清然讀書時成績那樣好,博學廣識,倒也正常。
湛清然沒正面回答,他一手慢條斯理揉著太陽穴,一面笑:「我們前世有約,我是河西節度使,你是敦煌飛天。」
燕回覺得節度使這詞兒熟,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她覺得不對勁:「我是飛天,我在壁畫上呢,跟你約個頭。」
兩人連座,沒別人,燕回坐的是靠窗位置,他傾過身,手指在她嘴唇上輕輕揉了兩下,笑得特別曖昧,又帶著莫名的蠱惑:「讓我想想,」聲音愈加低沉,他的唇幾乎捱到她的臉頰上來,呼吸輕拂,癢癢的,燕回情不自禁窩著肩膀,聽他說,「到了敦煌好好拍,說不定,我就想起來我們前世約定的是什麼了。」
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