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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零也是個不在乎節日的人,第一孤寡人家,過不過倒是無所謂,第二節 日和平日好像也沒什麼區別,該工作工作,該休息休息,又不慶祝,過來幹嘛?
所以當外面滿大街都在想著去哪裡跨年時,她只想呆在家看電視,看通宵電視大概就是她對過節日最好的安排了。
喻時下班回家也只想躺著,她最近忙著整理房子,過幾天要搬去新公寓了,天天上班累得和狗一樣,晚上回來還要整理東西,休息五分鐘都是奢侈,今天是十二月的最後一天,組裡的其他人又約著跑去鬼混了,而她卻癱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
要不要把向零約出來?好歹是跨年夜,是不是怎麼也得小小地慶祝一下?慶祝什麼?慶祝又長大了一歲嗎?那是過生日才慶祝的吧?話說向零的生日是二月十九,到時候要不要幫她慶祝一下?她過生日嗎?
喻時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一點半,還是算了,她腦袋裡那位搞不好都已經睡成死豬了,據她所知對方很少熬夜,不管是自己在對方家裡睡的那段時間還是對方在她這裡借宿的那段時間,她總是不超過十一點睡。
這種良好的生活習慣是她學不來的。
向零今晚卻出乎喻時的意料,晚上十一點半了,她還在外頭晃悠,不知怎麼的,她今天總有一股預感,所以她出來了,看著街上成群成雙成對,她又怪自己為什麼要出來了,見街上人潮越來也多,而且時間太晚了,應該不會有預感中的事情發生了。
走回到自己停車的地方,她剛坐進車裡,視線一抬,從望後鏡裡看見了一個快步走過的身影,那個背影她做夢都記得,幾乎每天都在努力去回憶那張臉,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對方的模樣給忘了,當下她就拿出常年放在車子裡備用的口罩、帽子和電擊棒,下車尾隨跟上。
她還記得上一次差點被逮到的經歷,所以這一次她尾隨得更加小心謹慎,只見對方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手裡提著一個黑色手提箱,整個人都是黑色的,彷彿一個不注意就會融入夜色消失無蹤。
只見男人在穿過幾條巷子後,謹慎地環顧四周,確定周圍沒人之後,將手提箱藏在了一堆雜物後方,然後信步離開。
向零看著那個手提箱,和男人離去的背影,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一直跟著男人,這一跟也很難查出對方的身份,與其繼續跟蹤男人,不如她等在這裡,看看是什麼人來把這手提箱拿走。
很明顯的,刀疤男在和什麼人做交易。
等了十多分鐘,都沒見到有人出現來把行李箱拿走,向零看了一眼時間,她萌生出了想去看一眼行李箱的危險想法,又擔心中途來拿行李箱的人出現,在心裡盤算一番過後,她決定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去看一眼。
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她來到了放雜物的地方,從後面伸手拿出行李箱,行李箱不算太沉,剛見到上頭的密碼鎖,她當下就放棄了,打算把行李箱放回去,可是耳邊突然響起急速接近的腳步聲,她迅速起身回頭,卻見到原本應該早已離開的刀疤男正站在自己面前,他手裡抓著一支針筒,僅在半秒以內向零就做出反應,伸手製止了對方想抓她的動作。
男人眼神兇狠死死地盯著她看,他嘴角那道暗沉的疤痕跨越上下唇,清晰可見,他的手和向零的手互相壓制著,她能漸漸感覺到針頭在一點一點地向自己靠近,她的力氣也沒男人大,針頭刺入衣物,她的手臂能感覺到針頭刺入的觸感,一寸一寸沒入肌膚,她只能用盡力氣去抵抗,卻也只能看著針筒裡的透明液體慢慢地注入自己體內。
完了,這什麼藥,再遲一點她肯定逃不了!
她一邊壓制著對方,抱著要把對方命根子踹爆的想法,抬腳猛力一踹,男人發出一聲慘叫,鬆開了壓制著她的手,連帶著針頭從她肌膚抽離,向零迅速拿出外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