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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人需要的,僅僅是一個真相。
於是李母在向零的提問下,說出了當年事情的經過……
當年李覺趁著暑假回鄉,某天傍晚,李母讓李覺給正在工作的李父送飯,但是直到晚上十點多李父回家了,李覺也沒回來,並且李父也沒成功見到李覺本人,驚覺不妙的兩夫妻,開始向附近的鄰裡去打聽,最後更是召集了幾十號島民進行搜尋,最後也沒找到李覺本人,在不放棄地尋找了將近一個星期後,李覺的屍體就在海灘上被發現了。
李父李母一聽見訊息就馬上趕到海灘上,他們還記得當時的情景,人們圍著那具腫脹了好幾倍的屍體議論紛紛,所有人在他們趕到的時候讓開了一條路,那個畫面至今依舊讓他們夫妻倆午夜夢回驚醒。
當時在現場,她們倆一看見屍體手腕上戴著的平安繩就幾乎確定了那是自己失蹤的女兒,李母當場哭暈過去,李父則跪倒在地放聲嚎哭。
之後屍體被警方接手,送去檢驗,但是卻什麼都沒查出來,只有後腦勺上面的傷口已知是被人用鈍器打傷的,也是致命傷,而任何關於兇手的線索一概查不出來,他們當時甚至連兇手是島上的人還是外來者都無法確定,案件就一直這麼懸著,查著查著就沒了聲息。
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此時兩夫妻終於意識到,他們一輩子都沒法知道女兒死亡的真相了。
事情發生以後,李父的狀態就不太好,每次看見女兒的照片都要哭著說是自己害死了她,半夜驚醒也會說夢見女兒了,說女兒責怪他,說他害死了她,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一年多。
後來知道情況的島民再也沒人敢在李父面前提起李覺,一晃就那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時間淡化了一切,沒有人再提起這件事。
「你丈夫當年是做什麼的?他的工作地點在哪?」
李母說:「他是木工隊的隊長,工作的地方是不固定的,就看要伐哪裡的木,他們就把工作室建在那,當年那個地方就在離這裡腳程半個小時的地方,位置有些野,但也不算太野。」
「那個地方能給我說一下嗎?我想過去看看。」
在李母告知了地點後,向零和喻時兩人給李覺的牌位上了一炷香,告別了李母才離開,前往當年的木工隊工作室,當年從李母家前往工作室只有一條路可行,工人們也都用那一條路去回,警察和島民當時嚴格搜尋了這整條路徑,都沒發現李覺的蹤影,經過了二十年,這個區域也發展了起來,附近的房屋多了,路也拓寬了,還鋪了幾條新的道,整體來說和當年已經迥然不同了,現在若有人單獨走在這條路上,肯定也不像當年那樣容易遭到毒手了。
兩人來到所謂的木工隊工作室,工作室是鐵皮屋模樣的,因為作用是讓木工隊暫時休息和會議的地方,所以特別簡陋,當年也因為其他原因,這片林子沒有成功被砍伐,這個鐵皮屋工作室就被棄置了。
「這個地方現在看起來可真符合犯罪者的喜好。」
偏僻、不起眼、毫無生氣……
沒有接喻時的話,向零跨過枯枝敗葉靠近鐵皮屋,經過長年累月的雨水沖刷,上頭已經長滿了綠色的苔蘚還有不知名的髒汙,屋簷處還有一整排的鳥窩,一些鳥正飛進飛出地在給鳥寶寶覓食,再看一眼門栓,被上了鎖,應該是當年木工隊的人幹的。
正煩惱著要怎麼開啟鎖頭,喻時從腳邊撿起了一根滿是鐵鏽的小棍子,插在鎖上,兩人合力一撬,鎖就壞了。
向零舉起相機,把屋內各處都拍了一遍,才開始仔細審視起來。
鐵皮屋要比普通房子小一些,整個內部看起來就是方形的,角落堆了幾張草蓆,應該是當年木工隊用來休息的,後來沒拿走。
頭頂上吊著兩個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