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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實驗?」周齊完全跟不上自家師叔的腦迴路,而且,對著一個鬼頭說實驗這種話,不覺得有些變態嗎?
池遂心沒心思和周齊解釋,本來之前一群人吵得她頭疼,現在又白費功夫,心情自然不可能好。
不過,雖說實驗沒有結果,但沒有結果本身也是一種結果,至少證明瞭一點,她只會被無憂這一隻鬼影響。血液凝滯,不能動彈這種事情,還是要儘早解決,否則又是隱患。
這個結果,池遂心現在還無法確定是好是壞。她和無憂的牽扯很深,這一點幾乎毫無疑問,如今死穴握在對方手裡,池遂心的心情屬實糟糕。不管無憂有沒有害她的心思,這一點都能讓她如鯁在喉。
許是因為池遂心一張臉明晃晃地覆著一層寒霜,周齊壓根沒敢多問,小媳婦兒似的坐在另外一邊沒玻璃碴兒的座位上,表情有幾分呆滯。話說,這一路上,意外是不是太多了?就好像是……衝著什麼人來的一樣……畢竟往常出山可沒有這種事情。
池遂心倚著靠背等了片刻,蹙眉掩唇悶咳了一聲,到底站起身,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周齊忙追了上去,「師叔,你要去哪兒啊?」
「找人。」池遂心的聲音一片沉冷,壓著些許不快。
周齊會意,行吧,這方向不就是那兇巴巴的鬼走的方向嗎?還是那群鬼面去的方向。
車廂裡的過道有些狹窄,只容一人透過,周齊跟在池遂心後面,總是時不時地朝身後看,生怕有什麼東西出現在自己身後。
他們先前所在的車廂還屬於現實的對映,下一個車廂便完完全全屬於鬼蜮的模擬了,車廂還保持著火車車廂該有的大致模樣,只是組成就有些精神汙染了,到處都是不明來歷的肌肉組織,甚至還能看到跳動的血管。
「這……這怎麼感覺和那輛計程車有點異曲同工之妙呢?」周齊開口吐槽,看樣子池遂心確實給了他不小的勇氣。
「是他。」池遂心隨口道。
周齊沒料到池遂心會回他,怔了一下,「什麼意思?」
「一樣的味道,令人作嘔。」池遂心冷冷地說道。
周齊眨眨眼,「鬼還能靠味道分辨的?」
「不是,我的傀線有記憶。」池遂心漫不經心道。
周齊:「我以為他已經徹底死了。」
「他用了老張的魂替死。」池遂心說,「屍鬼就是這樣的東西,附身屍體,遍尋容器。」
周齊咬牙,啐了一聲,「真不是東西。」
「不過……」池遂心略一沉吟。
周齊抬眸,「怎麼了師叔?」
「以這鬼蜮的大小,不似那屍鬼可為。」池遂心接著道,「有什麼陌生的東西混在裡面。」
「什麼東西啊?」周齊下意識嚥了口口水,的確,這鬼蜮目前看來太大了,那屍鬼的能耐若有這麼高,也不至於只能逃。
「不知。」池遂心淡淡回了一句,正欲踏出這節車廂,便看到腳邊落了一片黑色的鴉羽。傀線一勾,那鴉羽化成一隻金烏,一聲鳴唳,朝著車廂盡頭而去。
周齊呆呆地看著那隻金烏的尾羽散落細碎的光點,半晌,才回過神來,「好漂亮,師叔,你這術法好厲害,三足金烏,那是神鳥吧。」
「你學不了。」池遂心面色淡淡,指尖兩根極細的銀絲順著金烏離開的方向而去,但那兩根傀線並不緊繃,另一頭鬆鬆垮垮地錯落搭在池遂心的指尖,看著有種別樣的美感。
周齊悻悻地瞄了池遂心一眼,而後道:「我跟著師父學符籙呢,沒想學,不過,為什麼學不了啊?」
「太晚了,況且,此途兇險,非必要,還是不碰的好。」池遂心語調冷淡。
周齊抬眸看著池遂心,有些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