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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亞伯拉罕! !”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嘛! !” “你知道我這三天是怎麼過的嗎?我天天收到法蘭警署和煤氣公司的投訴信,你知道我為你支付了多少報銷單嘛,連法蘭地方公共財務處也來找我開報銷單!你是來幹什麼的!” “[爆頭狂魔],多麼響亮的名號啊!你知道我為了你跟多少人賠笑臉了!” 紅色的電話亭內,夏修把手中的電話朝外,在費恩咆孝完之後,他才把電話轉了過來。 “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樂意聽了,我這三天加班加點的在工作著,我容易嘛,你是不知道那些寄生者有多麻煩,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清除掉18個呢。” “···,還有一個呢?” 聽見了夏修的話之後,費恩也是預設了夏修那稍微張狂一點的做法,畢竟對方的效率是真的沒的說。 “還有一個比較能藏,不過今晚我就解決掉最後一個寄生者,明天這個任務就可以結算了。” “你補給還夠嘛。” “記憶清除噴霧好像快用完了。” “···,你抽空去10區教堂那裡找神父再領取一瓶。” “公款還是私款啊。” “公款! !” 啪滋—— 夏修把電話放回基座上,接著小拇指掏了掏有些發麻的耳朵,無語地說道: “吼什麼,又不是聽不見。” 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夏修從紅色的電話亭裡面走了出來。 此時已經是夜晚時分。 皎潔的月亮懸掛在夜幕上,而今天難得的不是紅月,今天的月亮是夏修熟悉無比的明黃色,他在原地駐足望月看了一會,接著他緊了緊身上的風衣,離開這裡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 貝克·奧勞拉最近心情非常的不好,雖然她像往常一樣在人們的面前表現的從容優雅,但是她內心的恐慌卻與日俱增。 貝克·奧勞拉想徹徹底底的躲藏起來,她害怕那個殺死她同類的惡魔,理智告訴她,她現在應該離開花都,離開有央。 但是···,她捨不得,她的父母是法蘭最有名望的貴族,她在法蘭第一學院是公認的“校花”,有無數的年輕有為的紳士希望獲得她的青睞,她在這裡可以輕而易舉的獲得[糧食]······ 想到糧食,貝克·奧勞拉的唾液忍不住開始快速分泌,距離上次進食已經過了五天了,她腦海中的寶貝不時的發出催促,讓她快點進食。 那些活著的小孩子們的腦髓······ 咕隆—— 貝克·奧勞拉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對了,是從遇到那個叫夜晚先生的人開始的,對方突然出現在她的閨房,說出了她的真面目那時候開始的。 “你就是貝克·奧勞拉女士吧,尹凡·傑佛理先生可是向我濃重介紹過你的事蹟,他託我向你彙報一下貝來母女的情況,她們死了,死的很慘。” “巴魯、艾伯特、哈維這幾個人的身上的獸性遠遠大於人性啊。” 夜晚先生的話如同利刃一樣劃破了貝克·奧勞拉華麗的表皮,她雖然被突然出現的夜晚先生給嚇了一大跳,但是對方帶來的訊息卻讓她露出病態般的笑容。 貝來!那個該死的婊子,明明她和她的母親都只是下城區販賣南瓜的下賤販子,明明只是低賤的農民,但是她卻突兀的存在於法蘭第一大學之中。 她那褐色的捲髮,她那張明豔的笑臉,她那純淨的聲音······都讓貝克·奧勞拉覺得如此的噁心和厭惡。 師長們愛護她,同學們也喜愛著她,她的存在奪走了屬於貝克·奧勞拉的光芒。 她該死,是的,她該死! ! 她要讓貝來死的無比悽慘,她要讓貝來明白汙泥只能是汙泥,她要讓貝來和她那卑賤的母親一起消失在花都。 於是她找到了尹凡·傑佛理,那個總是戴著藍色淺頂軟呢帽的古怪傢伙,她曾經無意間發現對方用某種不光彩的手段陷害過一對無辜的母女,於是她找上對方,希望對方再來一次。 按理說以貝克·奧勞拉跟尹凡·傑佛理的關係,不應該直接找到對方說出如此瘋狂扭曲的想法。 她明明只是見過對方一次,卻感覺親切無比,是對方身上那強烈的親切感誘惑出了她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