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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楊嘉雲已經怒不可遏,就連剛剛根本就沒在意的趙非離都對她怒目相視。 楊嘉雲幾乎是立即放出一柄飛劍,懸在自己身前,咬牙切齒地回道: “司徒月,聽說你不僅牙尖嘴利,還號稱北越地界天驕榜上排前五名的天才。 今天可敢與我一戰?” 司徒月的眉毛一立,就待反擊,可是她身邊的中年女修士剛跟她說過的話,還在耳邊迴響,她實在不敢違反。 只得緊咬一口銀牙,扭頭不看這邊。 趙非離雖然也對司徒月說的話很是慍怒,但他卻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哪裡能夠隨便拔劍拼鬥,便連忙出言阻止: “嘉雲住手,別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豈可輕易動手。” 這時那有一隻手還保持著蟹鉗狀態的海族首領,也皺著眉毛說道: “兩位雖然是我們海交會的貴賓,但是也請遵守咱們老祖宗定下的規矩。 不管你是什麼人,只要是進了咱們鰲城的大門,就不允許有任何形式的打鬥。 如果你們確實有什麼不可開解的恩怨,或者離開鰲城十里之外,或者經雙方協商同意,簽下生死文書,去城中鬥法場上決鬥。” 楊嘉雲剛才放出飛劍,只是被司徒月氣糊塗了的一時衝動,在她說出那句話時就已經後悔。 這時見對方因為師門長輩的話而沒有理會自己,這邊又有趙非離的阻止,她便也就勢收起了飛劍,劍拔弩張的氣氛眨眼間消弭於無形。 此時那個一直沒有出聲的中年修士一抬手,也是亮出來一塊玉牌。 他的這塊玉牌跟趙非離的那塊基本相同,只是顏色有異。 趙非離的那塊是青色,他的這塊卻是範著白色。 還有最重要的,趙非離那塊玉牌上刻著的水紋讓吳來一眼之下,心神有點恍惚,險些失守。 而他的這塊雖然也刻得有一樣的水紋,但是卻沒有趙非離那塊上面的威能,最起碼吳來加了小心防備的心神,就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那蟹首領在看了那玉牌一眼後,自然也是在臉上堆出一些笑容道: “這位恆豐商行的前輩,您幾位請跟隨著我們的接待,去到海交會交易大廳轉轉,或者是先與大家交流一下,沒準兒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吳來看到他說話的態度,就知道他也沒有看出來,這個像一個富家翁一樣的中年修士,修為的高低。 所以在他的話裡話外,透著一點兒對那中年修士的忌憚和尊敬。 不像面對自己和趙非離他們倆一樣,他尊敬的卻只是那面他們老祖宗留下的玉牌而已。 好在那蟹首領還會辦事兒,派出了兩個接待的人,分別帶領著他們兩夥人走進城堡。 走進城堡,吳來的感觸就又多了一些。 這個在百十里外被他以神識探查過的地方,當他身臨其境的時候才發現,這裡的建築是真的高大。 而且這裡面行走的“人”,有的也是非常高大,甚至有兩三丈高的巨人。 想來這海族即使化形為人的形態,也不都是和平常人一樣,只做七八尺高下。 海交會對貴賓的接待服務做得很到位,吳來和趙非離他們一起被安排進一個大房子裡。 從進門的一瞬間開始,吳來就有點兒眼花繚亂。 因為剎那間就出來了三化形極好,相當於人族煉氣初期的美女,然後就擺出一副一位美女服侍一位貴賓的架勢,把他們三個嚇了一跳。 吳來是不適應,他在跟三位師傅修行的時候,每天都在伺候著師傅,哪裡能適應這個。 而趙非離估計是因為有楊嘉雲在,即使有想法也不敢。 楊嘉雲卻是怎麼也不能讓這幾個異族女子留下,趙非離可是自己的情郎,她可不想跟別人分享。 不過可能由於楊嘉雲的反應有點強烈,因為她剛跟司徒月那裡積攢出來的戾氣,沒有發洩出去,所以斥責的語氣有點嚴厲。 可是沒想到,那幾個女子被楊嘉雲斥責了幾句後,一下子就在臉上表示出極度恐懼,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一起跪倒在地,做出臉如死灰的樣子。 吳來一眼就看出不對,連忙問詢緣由: “你們為什麼會嚇成這樣?” 其中一個女子抬起她那梨花帶雨的頭,哽咽著聲音道: “我們這些個為貴賓服務的小修士,都是來自鮫人一族,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