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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時方苦澀地笑了笑:「其實他是我大伯,我是被繼的。」
「哦。」柳弈點了點頭,又問,「那你知道他在宮中所發生的事嗎?他的眼睛是怎麼弄的?」
孫時方搖了搖頭:「不清楚,只知道皇上登基後就將他送回老家,說是雙眼患疾不能再侍奉宮中,回來之後的他也什麼都不肯說,整天又跟著小孩亂走,誰也管不住他。」
之後再問了些什麼也都套不出其他資訊來,但柳弈猜想孫應恆一死,當今皇上肯定會派人過來探視其家人,此地便不宜久留,因此寬慰了孫時方幾句後,柳弈就拉著連煜寒快速走了。
從孫府出來後,連煜寒忍不住發問道:「我居然是皇上?這也太離譜了吧?弈哥,你好像一早就認出我的身份,你又知道些什麼?三個月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弈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結合剛剛孫應恆所說的,我猜出了一種可能性。」
「什麼可能性?」
「三個月前,你發布了一道詔書,聲稱自己患有不可救治的惡疾,由此退位讓賢給當今皇上仇鈺。仇鈺三天後宣佈你崩逝,自己登基。而他一登基就將孫應恆遣返回鄉,孫應恆方才說在逸凰山上親眼看著你掉下懸崖,那就表明他當時並沒有瞎,再加上他說的背叛之類的,我猜他可能在仇鈺的威逼利誘之下與他勾結逼你退位,仇鈺為了掩蓋秘密不好直接殺了他,只能毒瞎他的雙眼以示警告。」
「我靠!這仇什麼鈺的也太壞了吧!」連煜寒不禁攥緊拳頭破口大罵。
「是啊,所以一旦被他發現你還活著,勢必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必須逃得越遠越好。」
「可是我們不能報仇麼?不殺了他這陰險狡詐的小人怎麼對得起天下蒼生?雖然我啥都記不起來了,但身為皇帝就得對人民負責不是嗎?」
柳弈道:「可是你發布了詔書,全天下人都只會認為你是退位讓賢,加上孫應恆現在死了,死無對證,誰會相信你的話?天下又有幾個人見過你的真容?」
「……」也是,如果貿貿然去找對方報仇的話,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算了,冤冤相報何時了,還是和柳弈一起繼續去過神仙生活吧,四海為家也不錯。
這樣想著,他也就放下心裡的不平,繼續跟著柳弈逃亡。
因為閒棲村跟孫府沒隔多遠,柳弈自然不敢再回去收拾東西,連煜寒本來也無所謂了,然而馬車走了半天之後,連煜寒突然發現自己玉佩沒帶。
「那塊白玉?」柳弈問。
「是啊!我昨晚洗澡嫌它涼就擱床上了,想晾乾它的紅繩再戴上,結果居然忘了。」
「那塊玉對你很重要?」
「應該很重要吧?」其實連煜寒也不知道這塊玉怎麼來的,他一醒來就發現它戴在自己的脖子上,便總是猜想它會不會是自己用來穿越時空的工具,等哪天來個什麼九星連珠就會穿越回去,所以他就一直戴著。當然他可不能將內心的真實想法告知柳弈,只是笑著說,「我原來不是皇帝麼?那玉說不定是我父皇留給我的,扔了它豈不是大逆不道?」
沒辦法,柳弈只得掉轉馬頭回閒棲村。
回到閒棲村的時候已是漫天紫紅,連煜寒跳下馬車就直奔他們的家,然而跑到床邊一看,玉佩竟不見了。
將整個屋子翻箱倒櫃找了好幾圈兒,都未發現玉佩的蹤影。
「完了完了,弈哥!咱們家裡遭小偷了!」連煜寒也不知道自己為啥這麼急,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柳弈忙拍著他的肩安慰道:「別急,我們再好好找,說不定在屋外呢?要不你去屋外找,我在屋裡再仔細找一遍,怎麼樣?」
「嗯,好……」連煜寒抽著鼻子應了,然後一個人走到院子裡翻找起來。
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