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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相信科學的人，但正是因為相信，才覺得這個世界存在無限奧秘，僅憑我們自己的力量沒辦法完全把它探索清楚。尤其是想起之前那些事之後，我有時候醒過來真的會恍惚。&rdo;林語攥緊洛新古的手指，&ldo;我現在是死還是活？是被四面炮火圍困，還是在別墅的床上做了個不經意的夢？&rdo;
&ldo;會不會還有別的世界別的我走了北喬的老路？我一定沒有北喬堅強，說不準就小小年紀夭折在頻繁的實驗中了。到時候出現在你面前的就不是林博士，而是什麼李博士、劉博士……&rdo;
他伸手，摸了摸大衣上的月形胸針。
&ldo;你會不會也把這胸針，別在他們的大衣上？&rdo;
聲音中含了一絲不易被覺察的哀傷。
按在肩膀上的手先是收緊，緊接著洛新古稍稍與他拉開了些距離。
&ldo;雖然我承認北喬很強，但是他的行事風格還有做法，我並不完全認同。也就我弟弟忍得了他的怪毛病，還願意慣著他。&rdo;洛新古拂去林語額發上的落雪，&ldo;同樣地，就算我們不是在軍隊遇見，我也不會把目光放在其他人身上。&rdo;
&ldo;因為他們都不是林語。&rdo;洛新古說。
林語抬頭看著洛新古。
&ldo;所以沒有什麼恰逢其時，從來都是命中註定。&rdo;洛新古牽起林語的手，繼續沿著街道往前走，&ldo;阿語，我是相信緣分存在的。&rdo;
不然，老天不會安排我們再度相遇。
……
雪下得越來越大。
林語站在一家甜品店的門口，微微仰頭看著店外的節日裝飾。
金色風鈴襯著紅色的旗幟，看上去很漂亮。
玻璃窗內，洛新古正在挑選新出爐的麵包，還有各種蛋糕。讓他在外面等，純粹是因為冷熱交替太頻繁，會誘發感冒。
他伸出一隻手按著旗幟，瞧著洛新古的模樣，不由得微微揚起嘴角。
不得了不得了。
他男朋友走路的樣子好看。
拿夾子選甜品的樣子好看。
抽錢包付帳的樣子也好看極了，尤其是把那雙手露出來，指節修長白皙。
洛新古穿什麼都好看，以前穿著軍裝肆意坐沙發上翹二郎腿的樣子，也很讓人心動。
&ldo;咔嚓&rdo;！
閃光燈的聲音忽地傳來，林語一愣。
他扭頭，只見一名少年捧著相機後撤幾步，邊走邊說：&ldo;糟糕，忘關聲音了。&rdo;
少年說的是中文。
林語：&ldo;你……&rdo;
少年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沒敢再看林語，抱著相機匆匆忙忙地跑掉。
林語：&ldo;……&rdo;
這時候，洛新古推門從店裡走出來，瞧見林語一直看一個方向，問：&ldo;怎麼了？&rdo;
林語&ldo;哦&rdo;了一聲：&ldo;沒什麼，就是見到一個奇怪的男孩子。&rdo;
洛新古一邊遞給林語熱牛奶一邊發出疑問：&ldo;奇怪的男孩子？&rdo;
&ldo;嗯啊，帶著相機，還拍來拍去的。&rdo;林語喝了口牛奶，蹙著眉頭。
洛新古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沒望見人影。
於是，話鋒一轉，話題落到了別處。
&ldo;你明天幾點回慕尼黑？&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