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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黑線:「……敢情姐你喊我來是湊數的。」
周昕瑤笑起來:「哎呀也不是啦,酒席上人多嘴雜的,都沒機會跟你好好說兩句。」
既來之則安之,江若拖把椅子在門邊坐下:「那行吧,就陪你嘮五毛錢的。」
聽說江若今晚就要走,明天上午還排了戲,周昕瑤咋舌道:「先前就聽說莊導不近人情,劇組成員奔喪都只給一天假。」
「也沒那麼誇張。」江若說,「莊導很專業,拍攝進度已經比預期快不少,他只是怕我離組太久脫離狀態。」
從江若口中聽說莊導為了讓他儘快入戲,讓全劇組的演職人員在非拍攝期間看到他就圍著他轉,眼神越露骨越好,周昕瑤驚訝之餘更是瞭然:「難怪我感覺你氣場都不一樣了,應付那些來搭訕的也遊刃有餘。」
江若無奈道:「完全是條件反射,其實心裡還是慌的。」
「看到席總的時候心裡也慌嗎?」周昕瑤對著鏡子把沉重的中式頭冠摘下來,狀似不經意地問,「其實我就隨便送個請柬,也沒想到他會來。」
沉默須臾,江若說:「還好,沒有想像中那麼……」
那麼驚濤駭浪。
好像在劇組的「鍛鍊」當真起了效果,他也能像個在名利場中浸淫多年的成熟大人,不動聲色地、足夠冷靜地朝對方頷首打招呼。
哪怕在視線交匯的瞬間,他的心臟還是不受控地錯跳兩拍,狠狠地。
既然話題說到這裡,周昕瑤一面把頭上繁冗的裝飾往下拆,一面說:「其實我更沒想到,你們倆這麼快就……」
江若撇嘴:「也不快啊,都一年了。」
周昕瑤搖頭:「我的意思是,根據我的觀察和女人準確的第六感,我以為你倆能……修成正果。」
許是「正果」這個詞太具有迷惑性,又太遙遠,江若怔了一會兒,才說:「這不可能的……我也從來沒有想過。」
周昕瑤從鏡子裡看他,見他垂著眼,神情些微落寞,到嘴邊的關於不相信的揶揄還是收了回去,換了句正經的:「我當初還設想過,如果真到那份上,你多半會委曲求全,做出退讓。畢竟你對他……」
江若笑了聲:「連你都看出來了。」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他對席與風動了真感情,也都知道席與風那樣的人,不可能為了他放棄任何東西。
「難道他一直沒看出來?」周昕瑤問。
「也許沒有,也許有,但不想挑明……誰知道呢。」
「我還是保留意見。」
「什麼意見?」
「他對你,也不是逢場作戲。」
「是嗎?」江若抬手往上,伸了個懶腰,彷彿變回戲裡的萬人迷,「那我好死不死非要從他身邊逃離,豈不是不識抬舉?」
周昕瑤聳肩:「你倆的事我只是單純好奇,沒有要插手的意思啊。」
「嗯嘛,姐只是第六感太發達了。」
「去去去。」
又聊一陣,不知怎麼的說到陳沐新,周昕瑤擠眉弄眼:「我這個弟弟還蠻不錯的,你也好轉換一下心情,老男人固然體貼溫柔,小狼狗也別有一番風味啊。」
江若被她這做媒的勁頭弄得沒招:「就不怕我把這話轉述給劉導?」
「你哪有機會碰到他。」周昕瑤拈一張卸妝濕巾蓋在眼皮上,「不過再有一陣子《懸崖》上映,你得跟路演。」
輪到江若佯作威脅:「那到時候,我可不一定管得住自己的嘴……」
「到時候見面的機會多了,我再給你介紹幾個男模。」周昕瑤自顧自道,「姐以前走t臺的,別的不敢說,肩寬腰窄八塊腹肌的男人要多少有多少,你先別急著答應陳沐新,到時候慢慢挑,我也替你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