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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毫不忌諱薛立的存在,直接拆了信封,抖了幾下將書信展開,翻來覆去看了看。
他看了幾遍,只模糊認識一些,並不能全部理解,便又道:「這老頭子明知道我不識字,還故意寫書信過來,他是什麼意思?」
薛立:「……」
也不是寫給你的啊。
陳譯禾又似笑非笑道:「嫁妝送那麼些書又是想做什麼?他是不是在嘲諷我不識字?」
薛立乾笑。
「笑什麼?你也嘲笑我?」
「不敢。」薛立眼見引火燒身,急忙撇清自己。
他現在可是在廣陵,別的不說,廣陵的確是陳家的地盤,誰知道這少爺瘋起來會做出什麼事。
陳譯禾睨了他一眼,懨懨道:「還有什麼事?」
他趕客的姿態太明顯,薛立也不樂意繼續受氣,連平兒的事情也不想管了,左右不過是個丫鬟,去哪裡了也沒什麼影響。
只是可惜見不到蘇犀玉了。
他往房門口深深看了一眼,道:「沒有別的事了,既然妹夫有事,那表哥就不多留了。」
起身欲走,復又回首道:「姑母已數月未見表妹,託我看望表妹,如今既然不得見,還請妹夫告知,表妹近來可有其餘不適?」
陳譯禾雙目微眯,不確定他是不是有意這麼問的,若是有意,是不是代表著他知道蘇犀玉吃的藥丸有問題?
他神情憊懶,敷衍道:「好得很,白白胖胖。」
薛立翻著眼皮看了他幾眼,見他說的隨意,更無意挽留,又說了幾句場面話,便起身告辭。
春英與小廝送他出去,直到親眼見他帶著隨從駕車往城外走去,才回了廳堂。
回來後,被陳譯禾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不準告訴爹孃。」
春英乾笑一聲道:「瞞不住的。」
陳譯禾不滿,但毫無辦法,拈了桌上那張書信,甩袖朝門外走去,又道:「書信的事不許告訴少夫人,爹孃那邊我去說。」
這下春英點了頭,道:「是。」
門口小廝已備好了馬,他一撩衣擺翻身上去,道:「月牙兒要是問起,就說我去明光寺了。」
說罷,夾著馬腹往城外去了,幾個小廝都慌了,連忙跑著跟上,但陳府後門空曠無人,兩隻腿哪裡比得上四條腿的,馬兒暢行,不一會兒就不見了陳譯禾的蹤影。
策馬行至城郊,舫淨已經在等著了,見了他奇怪道:「你一個護衛都不帶?」
「這不是有你嗎。」陳譯禾道。
舫淨一下黑了臉,「我可不是你的下人。」
陳譯禾輕笑了一聲,「你師父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也不管舫淨被氣成什麼模樣,從懷中掏出那封書信遞了過去。
舫淨知曉了他不識字,自然又是一番嘲諷,可陳譯禾並不在乎,只催促他看信。
「信是蘇大人寫的,大概意思就是讓你家夫人老老實實別惹事。」舫淨從頭看到尾,看得眉頭緊鎖,「最後提了幾句,說二小姐要定親了,定的是周家公子,讓你夫人多勸勸你爹孃。」
信裡說得含糊,陳譯禾也未能聽懂,他連這信中說的周公子是誰都不知道,更加不懂蘇銘祠想讓蘇犀玉勸什麼。
是這周公子曾得罪過自己家?他把信收起,心道回去還得再問下爹孃。
「什麼意思?」舫淨也問。
陳譯禾搖頭,道:「回頭再說,他人往哪去了?」
舫淨指了方向,兩人便沿著城郊小路策馬而去。
薛立此行走的是回京的官路,從廣陵出發,傍晚時分就到了金陵城。
他自認不曾沒得罪過什麼人,這路線也十分熟稔,所以並未多加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