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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喊蘇犀玉時聲音拖得長了些,帶了些親暱與讚賞,但蘇犀玉臉被他捏著覺得彆扭,只顧著躲開他了,根本沒注意到。
陳譯禾方才聽她逐條分析完了,才明白自己陷入了邏輯陷阱。
他昨夜一見那神秘人就先入為主地以為那人是沖自己來的,要麼是先前那個想害原身的年輕人的手下,要麼是蘇犀玉表哥的人,或者是原主什麼時候得罪的其他人,完全沒想過人家是沖蘇犀玉去的。
可蘇犀玉不一樣,她知道的少,卻恰恰抓住了最重要的點,直接認定那人是飛賊,在這個假設的基礎上進行反推論,結果完全符合邏輯。
現在只需要去求證明光寺的那三顆明珠是否真的被盜了,就能證明她的推論有沒有錯。
這就對了,陳譯禾回憶著昨日在明光寺的所見所聞,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大概知道飛賊是誰了。
第17章 案卷 「生氣嘍!」
兩年前陳家曾舉家遷至京城,他們一家都沒什麼腦子,根本聽不懂京城裡達官貴人們的彎彎繞繞的話,還把別人的嘲諷當誇讚。
有一次進宮看望陳輕語時,錢滿袖在御花園聽到一位娘娘提及了陳輕語,話語間皆是不屑與輕慢,錢滿袖見不得別人說自己女兒不好,當即上前與人理論。
鬧到最後,那位娘娘被降了嬪位,陳輕語也丟了好大的臉,所有人都知道陳貴妃的生母十分粗野蠻橫了。
錢滿袖聽陳輕語身邊的侍女說了,才反應過來自己做錯了事,悶悶不樂了好多天。又過了不久,陳譯禾當街調戲良家婦女,鬧得人盡皆知,被京兆尹關了幾天。
而陳家在京城的生意也屢受挫折,沒多久,一家三口就灰溜溜地回了廣陵。
恰逢原廣陵知府致仕,皇帝新調了個官員過來,便是如今的元大人。
回廣陵不久,紀管家帶著陳輕語的口信來了,道陳家這是被人盯上了,有人想讓陳家死無葬身之地。
陳家三人嚇得夠嗆,紀管家卻很淡定,直言自己是奉了皇命過來的,皇帝也讓自己帶了話,讓陳家三人回了廣陵之後不能為非作歹,不能仗勢欺人,尤其是陳譯禾,他易怒好騙,若是被人騙去做了什麼荒唐事,誰也保不住他的腦袋。
把三人嚇得戰戰兢兢,紀管家又道:「但也不必忍氣吞聲,元大人為人圓滑,只要陳家不做什麼殺人放火的罪惡事情,他也會多加庇護的。」
陳家三人縮著腦袋老實了大半年,才又重新囂張起來。
氣人的時候是真的氣人,但還真沒敢做什麼違反律例的事情來。
陳譯禾醒來知道了這番往事後,再次感嘆陳輕語不愧是宮鬥達人,知道自己孃家沒本事容易成為靶子,就乾脆地不要這依仗了,將人全部送回老家。
先是恐嚇,再是安撫,生意上有紀管家看著,再吹個枕頭風讓皇帝派個圓滑的官員過來。
天高皇帝遠,陳家三人只要不殺人放火造反,那就是妥妥的土霸王了。
可惜她一番苦心還是沒能防住,如今才換了自己這個陳譯禾過來。
廣陵知府元大人,年近不惑,在官場混了許久,自然知道自己被調到廣陵的用意,一直與陳家交好,此時見陳譯禾二人前來,十分客氣地將人請了進來。
聽陳譯禾問及近日囂張的飛賊,他頭疼道:「這飛賊確實囂張,被幾個州府合力追捕,還能一路行竊,這不,昨夜又去明光寺盜走了幾件寶物。」
細問之後,如蘇犀玉所想,那三顆明珠確在其中。
陳譯禾與蘇犀玉對視一眼,雙雙意會於心。
但陳譯禾想確認的是還有這飛賊的既往行蹤與案件,元知府一時說不上來,直接讓人把案卷拿給了他,抱怨道:「這飛賊來無影去無蹤,要不是這行竊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