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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穆大律,怎麼這麼賞臉……來跟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穆淮章,穆大律師,就小扉傳說中那位。」
程海風應該是帶了點酒意,眼尾惹了酡紅,看似醺然,嘴巴卻格外清晰。
穆淮章卻當他是喝高了把不住門,不願他太張揚,只想私下問問他柴扉在哪。他這樣一介紹,穆淮章只能端了杯蘇打水和這群妖魔鬼怪客套寒暄,等程海風把眾妖都介紹一遍又過去十多分鐘。
「柴扉呢?電話不通,去哪了?」
好不容易應酬完了,穆淮章把喝high了的程海風叫到一邊小聲問他。
程海風還沒醉,頂多是正在興頭上,精神略興奮,但還知道自己是誰。
大街上喝多了打架鬥毆、聚眾鬧事的都是這種狀態,穆淮章手下的人經常出去從派出所裡往外撈的那種。
程海風抬手看了看時間,聲音卻是:「剛走了四十分鐘,跟林二去場子裡騎馬了,我的馬,穩的。沒事你坐會兒,一會兒他們就回來了。」
穆淮章沒有他那麼寬的心胸,知道柴扉跟他那不讓人省心的弟弟走了,還能坐得住。
他問程海風要了一匹馬,也沒換騎裝,跨上馬追了出去。
程海風看著人跑馬走了,才補了一句:「看來這蝦怎麼做,也不用我討教了。有意思,有意思……」
「什麼有意思?」剛才程海風身邊的男孩見人走了,才貼過來。
程海風的眉頭微皺,眼底裡的醺然變成了玩味:「不該問的,不要問。」
小男孩被他的七個字唬得心驚,趕緊抿抿嘴,訕訕然。
「我說,剛剛那律師,有意思。」程海風低頭看著自己懷裡的人,嘴角噙著笑,眼裡卻沒映著那個男孩手在他背上拍了拍,「一會兒自己去玩玩,玩好了,我叫人送你回城,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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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起,跑馬道沿途都有指引,穆淮章打馬快奔,一邊騎一邊留意著路邊停靠休息的人裡有沒有柴扉。
黑夜來臨前的晦暗並不會持續很久,夜色降下來只是一瞬,穆淮章感覺自己眼前忽地一下就黑了。他看不太清,只能憑著對柴扉的熟悉找人。
終於在一片開闊無人的草場前,穆淮章看到了三人三馬。
馬場周圍的一道遠光孤零零地打在三人三馬後面的草地上,將穆淮章和他們隔絕開。
穆淮章卻還是毅然決然地打馬過去,隨著逐漸強烈的光線,他漸漸將人看清楚。他看到他們都沒有騎著馬,只是牽著馬站在一處。
三人中間那個穿著一身暗黑色的騎裝,因為身型細瘦,站在兩人中間顯得有些羸弱。穆淮章停馬,在三個人應聲轉頭過來時翻身下馬。
走近了,穆淮章才看到柴扉臉上的神色不太好,轉頭看過來時,眼角眉梢仍掛著怒意未消,也不知道是誰惹了他生氣。
想來也和這兩人脫不開關係。
穆淮章咬了咬牙,心裡默默承諾,遲早讓惹柴扉生氣的人吃到苦頭。
「哥,我說的你好好考慮,別被人蒙在鼓裡還剖心剖肺,最後落得個以身飼虎的下場。」
林木見穆淮章走過來,飛快地湊在柴扉耳邊說了一句,似乎也沒想背著穆淮章,都被他聽了個一清二楚。
柴扉因為林木的靠近而掙紮了一下,與他拉開距離,靜靜往穆淮章這邊看著。
穆淮章總覺得柴扉的目光不對勁,像是在難以置信,又漸漸散開來,難道是在氣穆淮章?又因為物件是穆淮章而沒法生氣?
這,可不太好。
等他越過擋在他身前的祝瞳終於把柴扉抓在了手裡:「柴扉你怎麼樣?穿得這麼少,冷不冷?」
柴扉沒有回話,倒是站在旁邊的林木率先伸出手走過場:「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