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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秋月問的怪小心翼翼的,她現在害怕明裳歌再受到什麼刺激。
不過這個時候明裳歌已經清醒過來了,她反倒拍了拍秋月的手,安撫道:「沒事,沈謬沒有碰我。」
解釋完最關鍵的事情之後,明裳歌就想讓秋月先回去:「你先回去吧,我等會自己回去。」
但是這件事,讓秋月搖搖頭了:「不行的,現在夜已深,外面危險,小姐還是跟奴婢一起回去吧。」
夜是深了不錯,外面的篝火都已經滅了,就連那些吃酒啖肉的人都已經回去歇著了。
但是沈謬還沒有回來。
她想去找沈謬。
明裳歌抬眸,看向一臉焦急的秋月,一時間她也說不出什麼理由去反駁秋月了。
她嘆了口氣。
「我跟你回去吧。」
————
蒼穹粗獷,萬物皆靜,星光斑斑點點地灑落在藏青色的天空中。總有人說白天的才能叫碧空萬裡,但是沈謬卻覺得,只有黑夜才是窮窮無邊。
土匪寨的後山本就是一個出風口,這半山腰的風往往就更盛。
徐老護住碗裡的墨黑的苦藥,這一小碗是他剛熬製不久的,涼了藥性就不好了。
見著躺在草坪上的沈謬,徐老又不自覺地嘆了口氣:「快點把這第二碗藥給喝了。」
聽到徐老的聲音之後,沈謬頓時從草坪上起了身,他接過徐老小心翼翼護住的那碗藥,一口飲盡。
徐老看著沈謬,還是問了一句:「這碗喝完了應該就沒啥大事了,你說你小子怎麼就被一個娘們兒給算計了呢?」
沈謬把碗放在旁邊的草地上,月光幽幽地打照在他的臉上,將他立體的五官勾勒得分明可見,鼻樑高挺,眼皮薄薄的,不似北方那樣眼窩深邃,但是卻有一種冷硬之感。
被徐老這麼一問,沈謬突然低下頭,暗自嘲笑了一番:
「婉娘在施粥的時候,確實幫了很大的忙。」
這件事,徐老也知道,聽到沈謬這麼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沈謬雙手向後撐著身子,徐老看著沈謬那處還硬|挺著,擔憂著問:「你還需要紓解紓解嗎?我那裡有幾本艷本,要我拿來給你嗎?」
突然被徐老這麼直白地問,沈謬一乍還愣住了,隨即笑著搖搖頭:「不需要了,徐老您趕緊歇著去吧。」
確實不需要了。
在屋子裡的時候,就已經紓解過了。
他看著明裳歌被綁住,就像一隻小鹿一樣,受了點驚嚇,但是又在奮力的掙扎。
這個場景,在他眼裡看來,很令人愉悅。
也很能夠精準地踩中人的興奮點。
激動又刺激。
撐著有些累了,沈謬乾脆又躺了回去。
他不想明裳歌看見他那麼髒汙的一面,那是不乾淨的,也不是聖潔的。
她要乾乾淨淨,永遠純情。
————
一群烏泱泱的部隊大軍集結在一座小小山頭的山腳下,秋風颯颯,壓抑之感撲面而來。
這是山群野匪訓練不出來的肅穆之氣,莊嚴又鄭重。
天色已晚,秋風從山口刮來,本就是能吹得人生疼的刀風,但是在這群人的臉上,並沒有任何臉色的變化。
彷彿早已習慣如此,更或者說,他們都早已習慣比這更為厲害的勁風。
風嘯聲掠過層層疊疊的鎧甲人群,肅殺之氣在這一塊山腳下聚集席捲。
一雙手被人揹在身後,那雙手生著厚厚的繭,即使整個人都被風推搡著,但是這雙手也沒有一絲的顫抖。
突然,有人低頭抱拳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