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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章拿著紙張,顫抖著手道:「王,這,臣確實是有給臨瓊一大筆錢,但是這錢都是劉蕨喊我寄,那時我與他交好,他說家鄉有事,希望在我這裡借一大筆錢,我有有些閒錢,所有就直接往臨瓊送去了,至於這私兵一事,臣是萬不知曉,也絕不敢背主,求王明察,還臣清白。」
宗嫿指間扣在案板上,看向劉蕨:「劉蕨,可有此事?」
劉蕨立即否認:「王,絕無此事,凌將軍不要含血噴人,將髒水潑在我身上。」
凌章聽著劉蕨如此說,瞳孔張大,滿是怒氣,怒目而視激動到:「劉蕨,你好大的膽子,在王的面前還敢編瞎話。」
宗嫿拍了下桌子,震天響,二人停下爭吵:「凌章,孤要看證據。」
凌章俯下身,嘴角一勾:「王,臣有證據,那次借錢,劉將軍可是寫了借條的。」
宗嫿:「好,魏泉,把禁軍統領給孤找來。」
魏泉得令,讓禁軍統領賀州前來晉見。
等待的途中,凌章看著劉蕨一張臉上是不慌不忙,還有著對他的嘲弄之意,心底有些不安,有了些不好的想法,難不成……
「臣賀州晉見。」
宗嫿擺手:「凌章,孤給你這個機會,把你所謂的證據找出來,不然…,賀州你帶幾個人去跟著凌章,幫他找一找。」
路上,凌章和賀州前去了凌章的府邸,凌章指著,賀州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搜查。
凌章站在外面,心裡忐忑,之前劉蕨那笑意,讓他很不安,此刻他已想著要逃跑了。
查詢幾人回來,兩手空空,凌章知道了,自己完了,劉蕨這人趁他不在的時候做好了充足陷害他的準備,現在…
凌章,看準時機,一擊擊打在毫無防備的賀州的後頸上,力道之大,賀州直接向地面倒去。
然後,直接快跑,這是他的府邸,他熟悉的很,找到暗門,離開綽綽有餘。
那幾個禁軍不過是養在深宮中沒見過血的雛鳥,怎麼可能和身經百戰的凌章想抗衡。
幾人跟丟了凌章,向醒來的賀州復命,賀州面色難堪,凌章居然把他當著自己下屬的面把他打暈了,該死的凌章…
賀州回宮復命,跪在地上汗水滿頭,心底對著上位的人十分害怕。
「所以,你們這麼多人,就眼睜睜的看著凌章跑了。」
賀州求饒:「王,恕罪,那凌章突然一擊,臣完全沒有防備,而且,那個凌章狡猾無比,在府邸裡有許多的暗門,臣,一時不察,臣願戴罪立功,將凌章抓回來,求王給臣一個機會。」
劉蕨這下看著事態的發展隨著他想的那樣發展,心底放鬆,也有閒心幫賀州說好話:「王,凌章狡猾,賀統領也是一時著了他的打,請王寬恕。」
宗嫿:「好,既然如此,賀州,孤命你率人去把凌章抓回來,這事不要大張旗鼓,破壞孤大婚的氛圍,還有查抄凌府,將凌府的人全部收監大理寺獄,最近孤要大婚,不易見血,這些人的處置也等孤大婚後再說。」
賀州:「臣,謝王恩典。」
宗嫿將視線轉到劉蕨身上,緩和著語氣:「劉卿辛苦了,這件事委屈你了。」
劉蕨面上不卑不亢:「不委屈,為王找到了叛逆之徒,這是臣應該做的。」
宗嫿:「孤要好好賞你,劉卿有什麼想要的嗎?」
劉蕨笑著接下了這個上次,沒有過多的推辭:「這,那就多謝王了,臣,臣……」
有些時候,推辭君王的好意可不是明智的選擇,適當的也要展現一些自己的缺點,好讓君王知道,自己還在他們的掌控中,這樣他們才不會有那麼多的猜忌之心。
宗嫿笑著:「別吞吞吐吐的,快說,孤的耐心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