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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嫿縱容著沒有戳穿這人的謊言,眉目輕鬆帶著溫柔笑意,接著說下:「這麼誇我,你這朋友我也想見一見,不知她身在何方,祁王可否為在下引薦一番?」
元成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眼波微顫,道:「她不在這,相見一事以後有機會再說。」
宗嫿勾唇挑眉,撒去杯中茶水,重新倒上,向元成舉杯敬道:「哈哈哈,那好,就祝你我二人合作愉快。」
元成笑著,半舉杯,沒有撞上:「是否合作還尚未有所定論。」
談判結束,元成先回城中寫著述職信,書房中,墨正在被研,元成拿著狼毫筆,抬頭看著那研磨的人,覺得有些神奇。
誰能想到,堂堂一國之君居然會在敵國將領的軍中為敵國將領研著墨,所以為什麼會有這一幕呢?
元成回想著,臨走時,宗嫿拉住了她的手,雖然很快就被她甩開,但手中那軟白細膩柔滑的觸感卻依舊無法忽視。
元成背著手,握拳,似要講那感受湮滅,皺著眉,厲聲:「秦王這是做什麼?」
宗嫿不懼那人的冷臉,依舊是嬉笑道歉著:「實在失禮,一時情急。」
元成手中的觸感癢在心底,陌生的不規律的跳動,令她不安,所以即便聽見了宗嫿的道勤,元成依舊沒有好臉色,冷聲道:「嗯,所以?」
宗嫿:「我得跟著祁王殿下,不然一會兒你反悔了怎麼辦?」
元成反問道:「你這是不信任本王?」
宗嫿故意逗著元成,裝作老實的點著頭:「嗯,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難保祁王你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要反悔。」
元成見她這麼說,眉間蹙的更深,薄唇更是抿成一挑直線,周身泛著冷冽的氣:「本王可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既然秦王有這個膽量跟進來,那就隨你吧。」
「祁王如此盛情相邀,既然是這般,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元成:……………
身後聽見了全過程的徵北軍軍士,嘴角抽抽,沒想到秦國國君居然是這麼一個厚臉皮的人。
隨後元成便不管宗嫿,徑直入城去了,而宗嫿這個厚臉皮的,一點不知什麼是害羞,大搖大擺,入城,跟在元成身後,跟著她入了府,入了書房,見她要寫信,就主動提出要幫忙研磨。
撩起袖子,露出兩隻光潔白皙的小臂,冷白細膩,閃著元成的眼。軍中之人多袒胸露腹,她也是經常見到男子的臂膀,但從未見過一人小臂竟會如此的白,莫說男人,這比她一個女人家的都還要白,也比她見過的所有玉石都要好看。
元成看了半天,那人的袖子一掉一掉的甚是礙眼妨事,忍耐許久,元成嘆了口氣,道:「你能不能把你的袖子挽起來。」
宗嫿「唉」了一聲,隨後帶著些委屈道:「我不會。」
元成捏著眉心,幾欲張口,但也未發聲,最後道:「我喚人來幫你。」
宗嫿拒絕道:「我不喜歡別人碰我,要不你幫我吧。」
說完便把兩隻手舉起放在了元成道面前,挑眉等著她的動作。
這話說的元成眉頭一跳,內裡含著的意思,元成不願深究,看著那人的皓腕。
宗嫿催促道:「快點啊,我手都要舉酸了。」
小狗子真是看不慣宗嫿的矯揉造作:「你撒什麼嬌啊,你現在是個男人,你不害臊嗎?」
看在宗嫿即將是自己的合作夥伴的份上,元成覺得幫他挽個袖子也沒什麼,也就伸手前去在哪衣袖上動作,期間元成控制著動作,不願觸碰到那人白如雪的肌膚。
宗嫿看著那眉眼認真為自己挽著袖子的人,心情很好道:「我現在是秦王,不會挽袖子,很正常。再說了,男人怎麼了,男人也可以撒嬌,你這不就是性別歧視嗎?虧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