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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淺趕緊從懷抱起身,看向床的方向,眼神茫然,急著要起身尋找。
卻見那噤聲許久的蕭奴兒,磕頭說道:「是我,我見今日陽光好,就將二位少主,放在能曬到光的地方,聽,聽說隔著窗戶曬曬太陽,對孩子好。」
宗洲一看見蕭奴兒指的對面極遠的窗臺邊的紅蓮,立刻將蓮花送回了床上。
瞪向罪人,怒道:「你好大的膽子!」
孩子就算有蓮花護體,也該儘量少吹著風。
凌淺記得宗洲和莫乾的叮囑。
可他直覺這事絕不可能是蕭奴兒這個在宗洲面前不敢吭氣的人,會有勇氣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的。
「求宮主恕罪。」蕭奴兒渾身發抖。
凌淺倏然將暴怒的宗洲抱住,滿目疑惑,小心說道:「是我允準的。」
他揉了揉太陽穴,有些不知為何的自責,抬眸瞧著宗洲,輕柔地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可別罰他,我想,你不在的時候,多個人看著孩子也是好的。」
……
第43章 我心唯你
多個人看著孩子,也看著自己這個粗心的爹才好。
凌淺如是想,直到日頭西沉,月華照進了緊閉著的雕花木窗。
他一下一下輕點著窗檻,眼中的光芒就似那不見蹤影的太陽,逐漸消失,前一刻尚算柔和的目光,轉瞬已是冰涼如水。
說是乖乖聽話,纖細暖白的手腕一抬,竟是不自覺地又要推開窗戶。
這力氣到底沒能用上。
宗洲的手臂已然攬住他的腰身,輕輕往懷裡一收,便將他整個人抱起,放到自己的腿上。
凌淺垂眸,就見這男人如他產後的每一夜,正小心翼翼地解開他上衣的系帶,一隻溫暖的大手,就在他略帶羞澀的注視下鑽進了他的衣襟。
「冷嗎?」宗洲話也輕柔,揉的手法也輕柔,「會不會疼?」
凌淺耳根子熱得厲害,緩緩呼著氣,心裡已是習慣了這樣的照料,身子卻情不自禁地發著燙,也享受,也覺以為這是享受而羞恥。
他搖了搖頭,低聲說:「鮫珠就不是個好東西。」
他瞧那捲軸時,是眼見過產後哺育之事的,可總覺僥倖,以為自己不會脹起來。
如今倒好,孩子只能在蓮花中,他抱不了,自然也免了讓他更覺羞恥的餵養之事,只是生麥芽是吃了好幾日了,還是時有脹痛之感。
宗洲瞧著他的臉上的反應,手法漸漸加重些,還有心與他說笑,道:「小淺昨夜還說,幸有這鮫珠,得一雙麟兒。」
凌淺一手勾著宗洲的肩,一手輕抓著自己的衣襟,張嘴正欲故意反駁幾句,忽然就被這壞心男人的拇指輕磨過敏|感。
他呼吸一重,話就止在了喉間,只顧著掩飾紅了臉,埋首在人懷中。
耳邊微微一熱,竟是宗洲的唇貼在他側臉,溫聲不正經地說:「你我極|樂時,你還說,每每我撞到這鮫珠,你都歡喜極了。」
「壞痞子,」凌淺倏然侷促地將衣襟裡的手往外推,「你哪是想我早些好,分明是有意刺|激它出來呢。」
這壞痞子不答話。
卻是一手勾起他的下巴,故意讓他瞧見自己是如何神色滿意地,將滿掌心的乃白挨著唇,又嘗了嘗的。
「你真是……」凌淺是罵不出口,眼見此景,反而更覺體熱。
宗洲半點不知羞,與他額頭蹭了蹭,一副關懷正經神色,道:「藥能讓它再沒有,可已經有的,我們就讓它快些都出來吧。」
「你就是壞極了。」凌淺想著這人壞,可又偏愛這人壞。
就是這樣每每指責,都軟言軟語得似撒嬌,才慣得這人越發在他身上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