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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眼睛是不會變色的,只有寄生種才會,有一半寄生種基因的審查官也會,就比如顧默,在和她親密瀕臨爆發之時,眼睛原本的琥珀色也會變成淡金色,像是獅子的眼睛一般,因為他的基因就是來自白獅寄生種,他會繼承白獅的特徵。
可是,她是人啊,完完全全的人,怎麼眼睛也會有其他的顏色。
還有那些她讓寄生種去死的畫面,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溪,你還好麼?」顧默感覺到不對勁在浴室外敲門。
「我還好啊,沒什麼事,馬上就出來了。」她緊緊的閉上眼睛,祈禱快點恢復正常。
再次睜開的時候,眼中的銀色已經消失,她用桶裡剩的不多的水洗了一把臉,可就在拿毛巾的時候不小心的刮到了一塊破損的鐵皮,手指瞬間被割破,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就在她用毛巾去壓住傷口的時候,卻發現傷口竟然詭異又快速的在癒合,幾乎兩秒鐘不到就恢復如初,沒有留下一點傷口的痕跡。
她愣在原地,眼神空空的看著自己的手指,她好像明白了什麼,但又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心劇烈的跳動著,有一種無法呼吸的感覺,她強撐著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最後卻是眼前一黑,然後身體沿著牆面向地上滑去。
黑暗之中,她又看到了那個身首分離的年輕男人,但是這一次他是活著的,不是躺在滿是汙泥的冰冷泥地中,而且,眼睛是和她一樣的冷銀色。
男人溫柔的看著她,然後蹲了下來親了親她的臉蛋,又遞給她一塊蛋糕,寵愛的對他說道:「念念,叔叔做你的爸爸好不好?」
這是她的那個夢,那個關於母親生日的夢,之前的夢裡她一直沒有看清他的臉,現在終於看清了。
她想問些什麼,可一張口就醒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她躺在很多儀器中間,而且是在一個獨立的實驗室中,周圍都是泛著淡紫光光芒的玻璃,這種玻璃她在阿爾瑟格倫城的時候也見過,是用來防止被抓回來的寄生種逃脫的。
看著這一切,她知道自己絕對是有問題了,之前不願也不想承認的,現在已經是現實。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被寄生,又是在何時被寄生的,但是記憶又是自己的,而且完全沒有吃人的慾望。
不過雖然現在自己被關在這裡,但是身體還是自由的,沒有被綁在床上,也沒有被注射什麼藥物,甚至她身邊的桌子上還有一杯乾淨的水,像是怕她醒來後口渴專門準備的。
但奇怪的是,這裡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不管是顧默還是其他審查官或者研究員,全都不在。
「有人嗎?」她叫了一聲,沒有人答應。
於是她下了床走到玻璃邊,外面沒有多少燈光,顯得很昏暗,看來是電力系統還是沒有恢復。
「有人嗎?」她又叫了一句,這次終於有人來了,是顧默。
他身影有些模糊,讓她看不清,覺得這個人像他又不像他的,有些虛幻。
她朦朦朧朧的看著他,身體沒有什麼力氣,像是陷入了一團棉花裡:「我是被寄生了嗎?在阿爾瑟格倫城的時候?」
虛幻的顧默與她隔著玻璃:「不是寄生。」
她鬆了一口氣,不是寄生就好:「那我是怎麼了?」
顧默猶豫了一下才回道:「你昏睡了兩天了,這兩天你的基因檢測也有了結果,是五年前你注射的海風隼的基因,它並不是對你無效,而是推遲了五年才與你融合。」
她震住了,這個理由聽起來很順理成章,可為什麼,她覺得好像不是。
在她的內心,有一個聲音從遙遠的地方而來,絲絲縷縷的沁入她的腦海:這是你生來就擁有的尊貴。
這句話並不是她自己想像出